正堂上红烛高照,桌案上摆着几份诉状。
韦韬世在堂中缓缓地踱着,韦缙云和武元庆快步走了进来。
韦韬世停住脚步道:“啊,缙云、元庆,有什么收获吗?”
韦缙云让道:“师兄,你先说吧!”
武元庆点了点头:“弟子询问了八名银匠的家眷,都是两个月前,九月初三夜里,被人从家中花十两银子雇走的。
对雇主的长相及衣着的描述各不相同,有的说是络腮胡子,有的说没胡子,有的说是小胡子。
有的说雇主身穿圆领袍,有的说穿着胡服。但有一点却很接近……”
韦韬世眼前一亮,追问道:“是什么?”
武元庆道:“个头儿。几乎所有苦主都说,雇主是个不到五尺的矮个子。”
韦韬世点了点头:“还有什么?”
武元庆摇摇头:“没有了。”。
韦韬世道:“手呢?”
武元庆一拍脑袋道:“您看我这记性,还有手。我特意问了她们雇主手的情况,但她们都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