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
墙里是座很大的院子,院正中是一座六排斗拱的大堂,堂门紧闭。
门前并排放着五辆马车,十几名木匠围在马车旁忙碌着。
那个矮个子已经不见了踪迹。
韦缙云沉吟片刻,纵身而起……
踩踏着院外的柳树神不知鬼不觉地掠进院中,他蹿上房顶,双脚勾着飞檐,身体倒挂下来,捅破窗纸,向堂内望去。
堂内的空间很大,东山墙下堆放着大量木炭,似有几万斤之多。西山墙下堆放着一堆堆红色的泥土。
矮个子背对窗户和另外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说着什么。
矮个子问:“办妥了吗?”
管家点点头:“还差几座,但天黑就能完工,刚刚老爷已经来看过了。”
矮个子催道:“抓紧点儿,今夜就要开工。”
管家点了点头:“放心吧,没问题。”
矮个子转身向堂外走去。
韦缙云翻身跃下房檐,蹑手蹑脚地走到大堂左山墙后,露出头向大门前望去。
只见木工们仍旧围着五辆马车忙着。
矮个子从打堂里走出来,回手关闭堂门,走到马车前,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
韦缙云定睛向马车望去,只见这五辆马车的车型很怪异,车壁是双层的,两层之间有近一寸的缝隙。
韦缙云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去。
正堂里韦韬世还在听埃兰布说着:“卑职所知的,大致也就是这么多了。”
韦韬世微笑道:“有劳埃大人。”
埃兰布赔笑道:“平驱王说哪里话来,这都是卑职应该做的。司工台出了这等败类,卑职实在是汗颜无地呀!”
韦韬世假意宽慰道:“唉,一顷之苗,良莠不齐,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埃大人不必自责。”
埃兰布拱手道:“谢平驱王宽宥。”
韦韬世似想起什么问道:“哦,对了,还有一事要请教埃大人。”
埃兰布赶忙道:“不敢,平驱王请讲。”
韦韬世笑道:“本王对金银制器之法甚感兴味,埃大人能不能给本王说说这范铸之法。”
埃兰布颇有些得意地说道:“范铸法其实很简单,首先根据器型需要,砌起一座熔炉,内置炭火,而后以铜勺盛金银放于炉内烧灼,直至成水。
之后,将金银水慢慢倾入青铜铸模之中,待金银水凝固后,此器便成。”
韦韬世问道:“不知熔一炉金银之水要费炭几何呀?”
埃兰布侃侃而谈:“那就要看所熔金银量有多大了。一般情况下,将一百两白银熔化成水,需炭五斤。百两黄金,需炭三斤。”
韦韬世点点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