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呢就先失去支撑,脸又就扎他怀里去了,手脚并用的刚想爬出来,萧樾却顺手给她调了个位置,让她脑袋枕在自己腰间,慷慨道:“你靠着吧,本王不碰你了。”
鉴于这马车里的空间有限,再加上这个位置靠着也还蛮舒服,武昙心里计较了一下,就没动了。
可是出城之后,道路不平,就隐隐的有些颠簸,她又忍不住好奇的问:“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萧樾仍是卖关子。
武昙还想问,他却按着她没叫她起身,适时地岔开了话题:“对了,本王记得你是这个月的生辰?没过?”
“嗯!”武昙应了一声,注意力被转移,突然就叹了口气,有些失落道,“祖母最近一直心情不好,我大哥也好像有点什么心事的样子,而且……”
出了换八字帖的事,她这生辰以后最好也是少拿出来显摆了,万一被有心人士翻出来,那就是欺君之罪,大麻烦一桩。
虽然在霍芸婳那里留了最后保命的王牌,那也是能不闹到那个地步就尽量不要闹到那个地步。
家里那一堆糟心事,她不想事无巨细说给萧樾听,然后就赌气似的直接不说了:“我的生辰,以前也不怎么过的,你问这干嘛?”
萧樾对她的坏脾气已经相当的可以容忍了,只是笑了笑,手指蹭过她腮边:“这不是闲聊么……”
武昙枕在他腰间,又觉得这马车颠簸晃的她难受,于是又爬起来,重新挪到他怀里去,拿他当现成的座椅和靠垫了。
萧樾用一条手臂横在她腰间,替她稳住,心里却忍不住的感慨——
这丫头适应能力是真的强,你对着她流氓耍多了,她都能适应,现在倒是半点不排斥跟他接触了。
萧樾的这座皇庄,离城不远也不近,白天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夜里耽误点工夫,走了一个时辰多点儿,最后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快三更了,武昙已经被晃得昏昏欲睡。
萧樾把她戳起来:“别睡,到了!”
武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萧樾把她从自己腿上挪下来,刚探身从里面的榻上够了件披风,外面雷鸣已经打开了车门:“主子!”
“嗯!”萧樾应了声,先下的车,转头见武昙还跪坐在那里,困得眼皮直打架,就也不指望她还能走路了,索性就拿那披风将她一裹,抱下来。
武昙这会儿是真的困,顺势搂住他脖子,就把脸往他怀里一藏,不动了。
萧樾抱着她大步进了门。
庄子上的管事引着他往里走,径直去了后花园深处提前安排好的院子。
那屋子很大,布置的却不复杂,简洁干净。
武昙睡得不省人事,萧樾进屋就把她安置在了床榻上,拉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