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立刻就沉了脸:“闲杂人等,不经本官传召,不得随意出入公堂……”
“大人!”武昙不卑不亢,再次出言打断他的话,回头看了眼被捆绑着跪在后面的青瓷道:“我并非是闲杂人等,京兆府衙门无缘无故绑了我的婢女在此,我身为主子过来问个究竟,总是合情合理的吧?”
安氏闻言,立刻就抓住了把柄似的又再尖叫起来:“这可是你不打自招!”
恶狠狠地瞪了武昙一眼,又再转向了胡天明道:“大人,若不是他定远侯做了亏心事,又何必支使丫鬟鬼鬼祟祟的去我孙女儿院子外头查看?他们这分明就是做贼心虚,证据确凿!”
这老太婆为老不尊,在公堂之上屡次先声夺人,不给胡天明面子。
武昙索性就跟她杠上了,当即就是犀利的反驳:“我听说寺里有热闹看,但又出的是我不方便直接去看的热闹,我好奇不行么?差个丫头过去替我瞧瞧,回头听个乐子不行么?”
陆家既然一味地死咬,她也不给对方留面子了,说话绵里藏针,故意暗讽,把话说得十分难听。
陆菱到底只是个未嫁的姑娘家,闻言,越是羞愧得无地自容,捂着脸哭着不敢见人。
“你……”安氏凄厉的尖叫一声,蹭的跳起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武昙直瞪眼:“你竟然出口伤人……”
“先出口伤人肆意污蔑人的是你们吧?”武昙当即就给顶了回去,她其实是不惧和这老太婆叫骂吵架的,只是不得不给胡天明面子,这才收敛了些,又再转向胡天明,屈膝福了福道:“大人,并非武昙强词夺理,而实在是陆家牵强附会,血口喷人,就因为我的婢女去现场看了个热闹,我们家就要被怀疑?如果道理可以这么讲……我虽然没去现场看,可当时陆家姑娘出事的时候我刚好从远处路过,当时那院子外面围着看热闹的可有不少人,那岂不是人人都有嫌疑了?岂不是要把他们所有人都抓过来过堂审问?我大哥行事磊落坦荡,陆家姑娘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美女,他何至于做这样的事?而且当时事发之时,他和我祖母也都在寺里拨给我们的禅房里歇息,我祖母和我家的奴仆都可以作证。”
一开始胡天明问起,武青林就是这么说的。
安氏一听武昙又在狡辩,立刻就急了,当即反驳道:“武老夫人护短是出了名的,他自然是要袒护自己的亲孙子,还有你武家的奴仆,当然也都要听主子的。他们说定远侯没出门就没出门么?根本就做不得证据!”
岂不知,武昙要的就是她这句话。
武昙挑了挑眉:“哦,既然做奴才的就一定会袒护主子对主子言听计从,那你陆家诬告我大哥的罪名就更不算数了,我武家的仆从说了的不算,你们陆家的说了就更不算了,又焉知不是你们祖孙为了嫁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