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哥,奴家是为自家娘亲求医,我娘重病在身,而且远在中原盛洲,故而没有前来。”
“哦,原来如此,你娘她,得的是何种病症,需千里迢迢跑来北川求医?”乌亭疑惑道。
“其实,准确来讲,我娘她,并不是病,而是中毒!”“中毒?”
“是,我娘中了慢性毒症,其毒名叫‘月里开花’,我跑遍整个盛洲,无人能医,听说药仙驾临于此,奴家只能前来北川求医!”
乌亭听后倒抽一口凉气,“谁人这么狠毒,竟然给你娘种下‘月里花’!”
尹彩儿含糊道:“这……小哥,事情种种奴家不便多说,这‘月里花’是何种毒药?小哥,能解么?”
“哦,是我唐突了。姑娘可知,天下间,有三种花最毒——七色花、八角葵和这月里花,其他两种花儿,暂且不提。这月里花的毒性,其实根本谈不上‘最毒’两字,只因它发作的症状太过恶毒,才上得了毒物榜。”乌亭想了想,继xù
说:“月里花开,将花种,种入人体血管、经脉,每当月圆时,此花就需yào
汲取人体精血进行发芽生根,如此来回,需yào
十年甚至几十年之久,一旦花开,无药可救。姑娘,你娘亲是否每次月圆时,都会七窍流血,浑身疼痛难忍,唯有饮下大量鲜血才能止住疼痛?”
听到这里,尹彩儿眼泪止不住的开始往下掉,“小哥所说不错,怪不得我娘亲,每每到月圆之夜,就……就生吸家畜的鲜血,都被奴家制止,原来如此。”
“姑娘,你这般制止她,只会让月里花汲她的精血更为凶狠……这样,姑娘在此稍后,我去请教我师傅,看看有何办法能帮到你。”
“小哥大恩大德,奴家在此先便谢过了!”尹彩儿喜极而泣,谢道。
片刻后,乌亭和黄陈七带着沉闷的脸色,来到偏房。尹彩儿赶忙起身,问:“两位、两位小师傅,药仙他怎么说?”
乌亭沉默着摇摇头,说:“师傅说这是我的事情,他不管。”
尹彩儿听了面露死灰,无力坐在一旁。乌亭一见她这副模样,赶紧道:“姑娘,虽然我师傅不愿意出手,但我师兄倒是对此毒症有所了解。他有个方子,虽然不能根治,却能压制其毒症五年时间,姑娘若是信得过我俩,这方子便拿去,都是些寻常草药,姑娘大可放心。”
“谢也来不及,奴家怎会嫌弃?”尹彩儿小心翼翼的接过药方,贴身放在怀里,“两位小师傅,奴家身上只有些许财物,以表谢意!”说完,她递过几锭银两,便准bèi
跪下磕头。
乌亭接过银两,来不及还她,就见她又准bèi
下跪,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手,说:“姑娘你救母心切,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