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你不懂。”
原来,宋大哥对这“捕快”甚是崇拜,想必这就是他的梦想吧!剑飘云如此想到。他说:“人生在世,有梦便去追,有想便去做,宋大哥有此梦想,乃是性情中人,小弟佩服!”
“好!好一个梦想!小弟说得对,是梦又如何,大胆追便是!听君一席话,当真是豁然开朗!大哥我再敬你一碗!啊~啧,好酒!”宋从安大口饮了烈酒,空酒碗砸在桌上砰砰响,这客栈设施简陋,房间隔得也不远,惹得隔壁传来一清脆女声:“吵死了,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随后,这女声又被另外一道声音制止。
两人并没有在意这小插曲,相视一笑,剑飘云说:“宋大哥,喝酒伤身,少喝为妙,况且,明日大哥还有要是要做吧!”
“无妨无妨,你大哥我酒量好着呢。”说完又满了一碗黄酒,喝了起来。
剑飘云见劝不住他,只好作罢。他问:“宋大哥,我看大哥你不过四十出头,怎会和司马烈称兄道弟?”
宋从安回答道:“十几年了,那都是陈年往事,不值一提,大哥我与那司马烈也只是泛泛之交,如今被贬为甲等捕快,想必来往也会更少了……对了,小弟,你那裹着白布的佩剑找回来没有?”
剑飘云知dào
他不愿提及过往,没有追问,回答道:“唉,那剑还是下落不明,此次出门,也正是为了那把剑!”
“哦,原来如此,我观小弟你手中这把怪剑不是凡物,难道还差那把凡品?”宋从安放下酒碗,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皱眉说:“不对,若不是重yào
的佩剑,云小弟也不会如此紧追不舍了,那长剑裹布,非俗即雅,能让小弟心急如焚的……难道是,凌云剑?”
剑飘云心中震惊,想到:不愧是神捕门的人,这等直觉真是骇人听闻!他无奈说:“大哥不愧是有捕圣名头的人,心思缜密,一语中的。”
宋从安一惊,失声说:“还真是凌云剑?唉,这下小陆可真是闯了大祸了!要不是那小子如此莽撞,云小弟你也不会弃剑救人了!此番事了,定要回去好好教xùn
教xùn
那小子不可!”
“唉~宋大哥言重了,剑乃身外之物,虽然宝贵,却也比不得人命这无价之宝,况且此事也是因我而起,我若不救小陆,寝食难安!只是我丢了凌云剑,宋大哥可不要说与旁人!”
“云小弟大义,宋某佩服!小弟且放心,你宋大哥我也不是乱嚼舌根之辈,此等大事,自然不会到处宣扬,大哥我再敬你一碗!”
宋从安说完,便举起酒碗,咕咚咕咚,又是一碗烈酒下肚,忽听隔壁传来方才那女声,“好一个无价之宝,本姑娘倒是佩服你这等侠义之士,可你却不知有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