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女人，眉目间有点像程逸。
程逸看见蒋柠并没有多诧异，她家就在附近。
“终于舍得出门了？死丫头，打电话说不了几句就挂，还不知道主动向组织报告身体状况。”霁月蹭过来搂着蒋柠的胳膊。
“怕你怪罪，所以买了你爱吃的零食孝敬，喏！”蒋柠捡起专门为她买的饼干。
“算你还有良心。”霁月开了，晃着蒋柠的胳膊。蒋柠没来由的想起了小橘子，好像啊。
“你怎么到这边来了？”霁月家离这里可不算近。
“哦，我爸的公司要和程逸家的公司一起办周年庆，今天爸爸派我和哥哥一起来程氏接洽，在附近吃饭，程妈妈想来超市逛逛，哥哥让我过来陪陪老人家！”
蒋柠见程逸看着自己，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程逸和方家是世交，蒋柠是知道的。收银员很快结好账，蒋柠接过小票。
“那先忙吧，有空来家里，小橘子都想你了。”
“哼，小橘子想我还不是因为你懒不好好照顾它？”
被点破了，蒋柠笑笑。拎起购物袋，“我先走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程逸这时却走了过来。
“程逸，你……”霁月皱了皱眉。
“我帮你拎回去吧。”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蒋柠微微往后退了退，“谢谢，但是不用了！”
远处程逸的妈妈看着两个人，像是有点儿不解。方霁月扶着程妈妈的胳膊。四个点，二一一的占位。蒋柠有点儿分不清自己的位置到底该在哪里。不过，相信自己最好的朋友总是没错的。
“霁月，有空记得来家里玩。”蒋柠指了指购物袋里的饼干，微笑着对好朋友说。
“嗯，好，我改天就去，不过我是为了看小橘子可不是去看你。”
“那么再见了。”对着霁月摆了摆手，蒋柠走出这个奇怪的阵型。
“蒋柠，等一等。”程逸再次站到他面前，开口道。
“听说你已经办好了离职手续，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蒋柠觉得可笑的很，他有什么立场来问她这个问题。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程逸见她并不想多谈，甚至不想和自己多说一句话，有些沮丧。可还是勉强开口道，“你如果还想继续做这份工作可以到程氏来，我觉得你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蒋柠站下定定地望着程逸，“我自然是能力不差，如果能力差怎么还会有利用的价值？关于能力，我不需要小程总提醒。”
程逸并不理会蒋柠的讽刺，“你如果不来程氏，恐怕整个霖昌市不会有咨询公司愿意录取你了。”
“谢谢提醒，我还是可以转行的。”蒋柠不明白，他怎么能这样云淡风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