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可抱怨的了。从前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我很知足。”方霁月坐在医院长椅上，嘴角的弧度温暖而美丽。
蒋柠看见她笑，自己心里也跟着一暖。
“从前还想着我们以后给彼此的孩子做干妈呢。”方霁月仰起脸对着蒋柠笑着说，蒋柠本来就比她稍高一些，此刻又站着，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能清晰地看见她的眼睛里闪烁的星光。
“真的是可惜呢。”方霁月低着头右手搓着左手的手指。
“不可惜，你孩子的干妈肯定是我。”蒋柠见她的头发有些散乱，帮她把头发轻轻拨到耳后，不远处有人远远地看着方霁月，蒋柠认识，是方家的司机。方霁月眼里的泪水终于流下来
“回家吧。”蒋柠帮她把包拿起来，又轻轻扶起她，她轻轻抱了抱她，“我们和解吧。”
方霁月诧异地看着她，蒋柠很认真地朝她笑笑，她用自己的眼睛释放着最大的善意。
保姆阿姨接过蒋柠手里的东西朝蒋柠笑了笑表示感谢。
“你倒是坦诚。”姜修聿放开对她胳膊的桎梏。
电梯停下，蒋柠想着自己要不要再挣扎一下，没想到姜修聿压根儿没给她这个机会，他拉着她的手直接出了电梯，她怕被别人看见使劲挣扎，姜修聿看起来用的力气不大，可是她怎么用力都挣不开。
“别动，这是我的专用电梯，没人看见。”姜修聿抓住她的手的力气加大了一些。
蒋柠听见他的话果然不再动，姜修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笑了，嘴角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要乖一点儿！”
蒋柠没听清他说什么，“你说什么？”
“没什么。”姜修聿刷卡打开办公室的门，蒋柠这才发现，电梯直接把他们送到了姜修聿的办公室里面。怪不得他之前说不会有人。
“随便坐，要不要喝点什么？”姜修聿松了松领带，自然地脱下西装，他伸出手想把西装递给蒋柠，手伸到一半又收回来，“不好意思，把你当成陈东旭了。”
“没关系。”蒋柠上前从他手里拿过西装，视线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很快找到衣架，蒋柠小心地帮他把衣服挂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姜修聿盯着他后背的眼睛里有温暖的光，蒋柠很喜欢整理东西的感觉，这件事常常有一种归属感。
她把衣服挂好之后发现衣袖上有些褶皱，她拿起衣袖看了看，用力抻了抻，还好褶皱还没成死褶子，还可以舒展开。她反复拽了拽，褶皱淡了不少。
“一会儿我让陈东旭去帮我熨好，你先坐下吧。”姜修聿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拿过她手里的衣袖放下。
蒋柠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失态了，有些尴尬地放下，点了点头。
“你来干什么？”姜修聿看着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