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些攻击,要躲掉一些还不能么?再说,那阵法已经被他破掉了。他还能有什么事,定是他破阵之后要好好的调息一下。所以才没有马上赶回来呢。”
“咦,那是什么?”一边的上官清河突然开口说道:“快看,孙老弟不是回来了么?”
贾欣怡与鹤舞听了,连忙往上官清河指去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人影自极远处的沙地上飞速而来,不是孙文起却又是何人?
贾欣怡与鹤舞登时放下心来,不禁喜极而泣,泪水溢出了眼眶。待孙文起走近了,贾欣怡两女立时扑了上去,孙文起怀里抱着贾欣怡,再看了看一边站着的鹤舞,道:“我这不没事么,你们快别哭了,让别人见了笑话你们。”
贾欣怡紧紧地搂住孙文起,却更加哭得厉害,道:“文起,你有没有受伤啊?”
“哪有受伤呢,我就是累了一点……嗯,好了,欣怡别哭了,上官家主他们过来了。”
听孙文起这么一说,贾欣怡连忙止住眼泪,放开了孙文起。上官与柳时熏带着几个两家直系地弟子正走了过来。两人向孙文起一拱手,道:“这次可多亏了孙贤侄,要不然我们两家此次可就吃了大亏了,如此大恩,倒不知如何报答才好。”
“两位世伯快别这么说才好,且不说我跟清河大哥他们是好朋友,就是以两位世伯的为人,我帮忙破了这些阵法也是义不容辞地事情,说什么报恩的话可就有些生分了。”
上官两人听孙文起如此一说,登时哈
起来,柳时熏道:“好,既然孙贤侄都这样说了,我伙若是还要说什么报恩的话,就未免有些做作了。从今往后,孙贤侄就是我们两家永远的朋友,只要不是打上昆仑玉虚宫和蜀山悬空山,但凡孙贤侄有什么事情,我们两家定然会全力相帮,决计没有二话!”
上官也笑道:“正是,以后只要孙贤侄有什么事情难以解决的,不妨跟我们两个老家伙说一声,我想凭我们两家的实力,一般地事情还是难不倒我们的。”
孙文起马上拱手谢道:“两位世伯既如此说了,那小侄以后有事情可就要烦劳你们了。”
柳时熏两人立即笑着回道“应该的,应该的”,上官随即问道:“不知魔道此次布下的都是些什么阵法,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攻击阵势?幸好还是让孙贤侄给破去了。”
孙文起脸上惨白之色未退,心中尚有余悸,深深的吸了口气道:“说起来,这魔道之中倒是有些人物的,不说策划这一起事情的是何许人,就是那布阵之人,也是天才一般的人物。此人于阵法一途地修为已是达到了接近宗师级的境界了,他费尽心机布下了几个连环迷阵,目地不光是为了困住我们,而且是用来掩饰刚才那攻击阵法的灵力波动的。我们若是破不了迷阵还好,一旦破了迷阵,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