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如果再质问他,恐怕安山王就要从中挑理,说本官指示人冤告他,他本奏折告到京城,本官也吃罪不起。”
房方与冯思远听言后背凉了半截,心道:辛亏我们没有再瞎闹,看来这安山王真是老奸巨猾。
而后颜查散又问张月:“张侠客。”
“民女在。”
“房方与冯思远去找本官时你有没有再次细查?!”
张月笑道:“大人果然慧眼如炬,不错,他二人走后我确实又查了遍现场,可没现有人进入牢房的迹象,于是我上了房顶查看。”
“哦?!”颜查散道:“你上屋顶是否是查看有没有人在屋顶上做手脚?!”
张月摇头笑道:“大人,在屋顶上怎么做手脚?!”
“哦?!难道不是吗,绿林飞贼不是经常上房揭瓦,拿暗器伤人的吗?!”
“大人您是听说书听多了吗,若在屋顶上揭瓦伤人哪那么容易,您也知道,房上铺瓦必须先在梁柱上铺檩条,再在檩条上铺椽子,而后才在椽子上铺瓦,这掀瓦是容易,可瓦下又有檩条又有椽子,封的严严实实,别说投毒打暗器,就是想瞧见屋中都难,不过真要想在房顶上动手脚也不是不行,就是拿锥铁在檩条和椽子上打出个孔来,不过这样费时又不方便,般人不会这么做,而且我上了房顶查过,房上的瓦都没被动过,因此不会有人在房上动手脚。”
颜查散皱起眉道:“那这么说就没有线索可寻了。”
张月道:“大人,我非追凶查案的捕快,不定什么线索都能找的到,不如您再让别人查查看。”
“好。”于是颜查散对众人道:“刘士杰、沈明杰、房方、冯思远,再给本官好好查看现场。”
“是。”,于是刘士杰与沈明杰去了狱外,查看牢房外有无线索,而房方与冯思远又去了郭远山的牢房进行搜查。
不说刘士杰与沈明杰,单说房方与冯思远,他们钻进了牢房,见宋斌已然将郭远山的衣物全都脱去,并用块白布盖住他下身,他正俯在其身上,仔细验查着,每寸肌肤都不放过,就连手指甲、脚丫间都不放过。
而房方与冯思远进来他却视若无睹,继续验着尸,并且认真填写着尸格,房方与冯思远也没打搅,进了牢房就四处溜达起来,这瞧瞧,那摸摸,其实他们哪懂如何勘察现场,欧阳春与徐良也根本没教过他们这些,他们背着手在牢房中连转了五圈,什么名堂也没瞧出,二人实在查找不出线索,于是冯思远凑到了宋斌身旁,探头看着他验尸,并道:“呜~呀,老伯您叫什么?!”
宋斌正在验尸,不愿被人打扰,可这二位又是上差,不得不答话,于是不耐烦道:“姓宋名斌。”
“呜~呀,宋老人家,您查出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