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没人,他又闪身来到墙边,探头往院中望,见院中也没人,他又闪身来到偏房,摸到后窗下,点破窗翎纸再往里瞧,还是没人,他又绕到卧房,点破了窗翎纸往里窥望,只见这屋中有桌椅,左面有张床,床帐拉起,看不清里面有没有人,可他想现在天还未黑,怎会有人睡觉,于是转身往院墙走,他边走心中边纳闷,这僧道不在这院能躲哪去,若这不是他们藏身之处,那还有谁会住在这僻林之中,他正想着忽听“嗯”地声,丝轻吟从偏房卧室中传出,这声音小之又小,若是旁人绝听不到,可白琦行却听的真真切切,他心是愣,忙罢住了脚,心道这不是女人的声音吗?!
可他又想万这家是猎户或樵夫,有个女人也再正常不过,而且那床帐拉着,说不定有病重的女眷,还是不要贸然打扰的好,想着他又继续轻步往院墙走,可刚走没两步又“嗯”地声低吟传来,他又是愣,突然心道不对,如果真是有病重的女眷,哼吟声不至于这么小,而且这声音好似闷哼声,难道有女人被困在此?!
他心是提,忙调转回头,心说:不管是被困的还是重病的,我得去瞧个究竟,万真有人要救怎办。想到这儿他垫步跃,蹿到偏房前,见其房门被锁,他更是怀疑,若是家里有人怎会将门上锁,因此他来到门前,拿手握铜锁,施起鹰爪力,较丹田混元气,三指锉,只听“啦啪”声响,铜锁尽被其锉断,可想而知他手中有多大的劲。
门锁被掰开,他把推开房门,奔到卧室,又推开屋门,急促来到床上,伸手把掀开了床帐,当床帐似风飘起,他凝神往床上瞧,当即就傻了眼,顿时热血冲顶,脑袋“嗡”地下炸起,整个人都僵直在那儿,他眼瞪如牛望着床里,只见床中躺着位少妇,双手双脚直展,被牢牢绑于床架之上,嘴被塞布,身无寸遮,而且肚鼓如丘,显然是个身怀六甲之人。
他见此女便想起他师父白眉圣剑徐良曾经提过,江湖中下五门中的人经常做贩卖熏香蒙汗药,盗取婴胎紫河车的勾当(紫河车就是胎衣、胎盘。),莫非这孕妇被绑在此,就是为从腹中剖出婴胎,取出紫河车?!他咬牙怒道:“这对僧道也太歹毒了。”
而再瞧这妇人,她瞧闯来这么个俊俏小伙,惊的浑身颤,“呜呜”**,双目惊惧万分,泪水顺颊而流,白琦行愣了半晌,他哪见过这般情景,顿时心乱意慌,忙低头不瞧,冲妇人抱拳道:“这位大嫂,在下无意冒犯,我是追贼来此,听到大婶在此**,这才来相救,你莫怕,我这就给你解绑绳。”
说着白琦行伸手就去给这少妇解绳索,可他心“砰”乱跳,如揣百兔,真不知该先从哪儿解,毕竟这少妇身无遮物,碰哪儿都不合适,他索性闭眼,说道:“大嫂,赎我得罪了。”说着闭眼摸去,帮其解绳。
你想他紧闭着眼能解的好吗,时不时就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