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还真的死了?!”,于是他上前探了探秦天仲的鼻息,果然没了呼吸,他又抓起秦天仲的手腕,众人瞧之惊,顿时背脊冒了冷汗,心道坏事,赶紧准备随时动手。
然而这小头领把了把秦天仲的脉,眉头皱,又继续把了半晌,奇怪道:“还真没脉了?!”
白春等人听闻也是阵惊奇,这活人功夫再好也不可能闭住脉相啊,众人大惑不解,可也算松了口气,而后就见那小头领在其身上摸索了半天,并没找到任何东西,于是走到田七娘面前道:“秦二奶奶,真是对不住,打扰了秦二公,我们在此陪不是。”说着命道:“把棺材盖上,送夫人走。”
众喽啰又盖上了棺材盖,把道路给让开,田七娘道了声谢,白春喊了声:“起棺。”,众英雄抬起棺材就走,可刚走没两步那小头领忽然问道:“秦二奶奶,您是要把秦二公送去哪儿啊?!”
田七娘罢住脚,回头道:“送我丈夫回老家汴梁。”,小头领点点头没有再言语,众人抬着棺材走远后这才松了口气。
大伙继续往前走,见身后没了人,韩飞虎擦了把额上的虚汗,长叹了声:“唉总算没事了。”
白春却道:“别高兴的太早,我们还没走出虎丘岭啦。”
“哦!”韩飞虎抓了抓后脑勺应了声,就这样又走了个多时辰,忽然眼前开阔,原来是片洼地,这片洼地周围环林,官道从中穿过,众人正往前走,白琦行与徐子林不知怎的,忽然同时轻喊道:“不好。”
众人惊,忙问:“怎么了?!”
白琦行道:“我怎感觉我们进了死地。”
徐子林也道:“不错,你们看这周围,四周环林,就中间这块空地,而且还是块洼地,若有人在此埋伏,我们是插翅难逃。”
田七娘也道:“我也觉得走这不妥。”,白春也谨慎了起来,说道:“走,我们快往回走。”,然而众人刚调转棺材忽听凌空阵喝声传来:“呵呵呵,送殡的你们要往哪走?!”,话音落去就听四面“哐啷啷”阵串锣声响,林中竖起无数面旗幡,周围黑压压全是手持兵刃喽啰兵。
众英雄瞧前后左右全被包围,不由是惊,赶忙背对背,环围成圈,这时再瞧正前方走出十匹骏马,每匹马上都端坐人,只见为的位身高体壮,满头银,头戴鹅黄缎逍遥巾,身披鹅黄缎逍遥氅,腰系虎莽带,脚蹬薄底快靴,他面如磐岩,火烧眉,豹环眼,狮鼻阔口,海下三缕银髯,手持杆镔铁蛇矛枪,在马上坐威风面。
此人驱马向前,好声道:“嫂夫人,我和你丈夫也算有多年的交情了,你丈夫仙去,怎也不通知小弟声啊?!”
田七娘听言脸色骤变,但故作镇定道:“原来是6员外,我丈夫去了,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他死的突然,没来及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