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哎呀,这我也想起了,江大叔说他来时曾在虎丘岭遇见6家庄的人劫杀白大叔他们,看来这6家庄也与赵广有勾结。”
冯思远立刻对秦耀光道:“呜~呀,这么看来你们家被杀也很有可能是赵广指使,6家庄干的。”
秦耀光听言愣,惊诧道:“什么?!我还真没想到,居然会是赵广派人杀了我全家,他也太胆大了,竟敢杀害朝廷命官。”
而房方瞅了眼他道:“你真是钦差之子?!”
秦耀光愣,忙道:“我当然是了,不信你瞧。”说着他由怀中掏出了个黄布包裹,打来瞧,里面果然有个官凭印,房方瞧罢点点道:“好吧,待会我们就带你去衙门告状,你可愿否?!”
秦耀光立刻眼神亮,道:“那太好了。”
“好,我看你也累了,不如歇息会儿。”于是众人让给了他张床,让其好生休息,秦耀光果然是累坏了,倒床便睡,睡便是天,大伙见他睡的挺沉,也没喊醒他,等到了夜半三更房方才叫醒秦耀光道:“嗨,秦少爷,起床了,我们得去县衙,找县太爷告状。”
秦耀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爬起道:“现在几时了?!”
房方道:“已然三更。”
“哦。”秦耀光赶忙起床,收拾了番便与房方、冯思远、马金与佟大山出了屋门,出了门他们把柳秀也叫醒,同出了客栈。
五人领着秦耀光出了客栈,沿着大路默然往前走,谁都没有吱声,走着走着,房方忽然指旁边的巷当,轻声道:“走,从这边走。”
秦耀光刚要跟着往里进,忽然觉得不对,忙喊起道:“哎,县衙……”,他本想喊“县衙不走这条路”,可话未喊出就见马金从后把捂住了他的嘴,便将其拖进了巷当之中,秦耀光大惊失色,舞手蹬脚拼命挣扎起,可却无济于事。
秦耀光被拖进了巷当,房方立刻轻声喝:“别抄吵,否则拧断你的脖子。”,说着马金用手掐他喉咙,他便觉得喘不上气来,他赶忙摆手,马金这才松开手,他捂着喉咙惊愕道:“你……你们这是干嘛?!”
房方与冯思远冷声笑起来到他面前,他浑身是颤,想退后,可后面站着马金与佟大山,都恶狠狠盯着他,他背脊凉,惊怕道:“你……你们想干嘛?!”
这时房方开口问道:“你果真是秦德凯的儿子秦耀光吗?!”
这人听闻咽了下喉咙,说道:“是……是啊。”,他话刚说完房方就声喝起:“说谎,哼哼,你若是真为了告状而来,为何不早来告状,悄悄等到颜大人被抓才来,而且是专门来找我们?!”
秦耀光听言急道:“我不是早说了吗,我本早就想来,可得了风寒,病不起,这几日才刚好,就急忙忙赶来。”
房方笑道:“这听起来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