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习武,我将来便不需要杀什么蒙古人了,便道:“好啊,我之前读过一些书,可读的不是很好,我娘经常责罚我。”一说起娘来,陆崖鼻子一酸,“可如今她再也不能责罚我了。”
辛不平见他难过,便转移话题:“这匹小马以后就是你的了,就由你给他取个名字吧。”
陆崖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说道:“我就叫它大黄,行吗?”
辛不平哑然失笑:“好好的一匹宝马,取了个狗的名字,不过随便你了,以后它就是你的了。”
陆崖非常高兴,走近大黄身前,对它道:“大黄啊,你爹爹已经死了,今后我会照顾好你的,我们全都是孤儿,没人疼爱了。”
辛不平默默地点点头,对陆崖道:“以后有师父,还有你三位师兄呢,放心吧。”
陆崖关切地问道:“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辛不平捋捋胡子,若有所思,道:“为师也不清楚,只能希望他们平安归来。”顿了一顿接着道:“我们跑了这大半天,先弄点吃的吧。”
陆崖道:“好的,我觉得还是先去把大黄马埋了吧。”
“等会再说吧,吃饱了饭才有力气。”
“不行,它为我而死,若不把它安葬,我……什么吃不下。”陆崖倔强地说道。
辛不平无奈,只好答应。心里却不太痛快,这弟子哪里都好,就是做事婆婆妈妈,他父亲的雷厉风行的作风谁不知道?他与陆秀夫相比性格真是天壤之别,和自己的也是格格不入。
二人来到前院,辛不平找了一辆大车,将大黄马背到车上,然后推到门外一棵松树之下,陆崖见他拖曳之时,毫不费力,心中佩服得不得了。
辛不平拿了把铁锨递给陆崖,叫他自己挖坑,他只在旁边看着,也不去帮忙。
陆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埋好了黄马,又寻得一块木板,然后用石子在木板上刻上“恩人老黄之墓”,作为墓碑立在坟前,因为辛不平不许他下跪,他就恭恭敬敬的做了个揖。
辛不平等得实在有些不耐烦了,“好了,死了就是死了,还拜什么?莫道师父无情,想我全家都死光了,也不曾像你这般,你若真的为它好,便与我学好武艺,将来杀尽蒙古饿狼,为它报仇。”
陆崖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自己心里也不知道师父说的对还是不对。他的话乍一听,似乎很有道理,可仔细想想却又隐隐觉得不妥,至少向南我便不能杀她,向南不能杀,那她的父母呢?杀了她的父母她又要伤心,她父母还有其他的亲人朋友,杀了他们会不会有更多人伤心?
辛不平不等陆崖发呆,拉起他的手,带他来到大厅,叫他坐在桌旁等着,他自己则迈大步出门而去。
陆崖独自在厅中,四下张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