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投缘,你又是蝴蝶的恩人,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弟如何?”
陆崖大吃一惊,之前贾步平结拜就已经够荒唐的了,如今怎么能与中原武林视为仇敌的张结拜?正要拒绝,却听邓剡说道:“如此甚好,我倒可以做个见证。”
陆崖见他连使眼sè,顿时明白,自己若不肯,便不和常理,叫张疑心,只好假意应允:“那……小弟可高攀了。”
张大喜,命小童撤去酒席,与陆崖面朝黄土,行了三拜大礼,正式结拜为兄弟。陆崖心情复杂自不必提,张却是兴高采烈。
重新摆上酒宴之后,张又说道:“大汗前些时候对我说。叫我在比武大会上不可赢得第一。”
陆崖问道:“这是为什么?”
张道:“这些机密事,我也不知,估计是要带兵打仗之类的,我身居要职,不会轻易叫我出去,肯定是要派新的蒙古第一勇士出征,不过若叫桑哥的人得胜,以那个异人的德行来看,他要是带兵,那百姓定然遭殃。”
邓剡与陆崖对望一眼,均想到会不会是要打忠义岛啊?邓剡便问道:“那你可要阻止他。”
张看了看陆崖,叹了口气道:“上命难为,这也是我不得已之处,以我的能力已经是不可能阻止了,不过陆崖或许可以。”
陆崖疑惑地说道:“我?你白天都说了,我的武功拿不了第一的。何况我也不一定会去参加比武大会。”
张笑道:“你侠肝义胆,你夺了第一要比那桑哥的人得了要好。虽然你目前的武功不够,但离进到决赛之时,还有段ri子。我看你功底不错,似乎得到辛不平的真传。”
陆崖大吃一惊,“你……”
张笑道:“不必隐瞒,他虽然与我有些仇怨,但那都是上辈的事,我并不放在心上,奔雷拳乃辛不平弟子独有,便是一招半式我也知晓你的来历。他已经十年未在江湖上行走,应该已经退隐了,如果要报仇的话,尽管找我就是。”
陆崖低头不语,原来自己变换了几个套路的招数,张仍然看出自己的武功来历。
“你也不必担心,他与我有仇,我与他却没仇,不会为难自己结拜兄弟的。”张悠闲地喝着酒,将旧事一笔带过,说道:“而且国师也教过你一些武功,只是还不太纯熟罢了。”
陆崖道:“这倒没有教过。”
“那就奇了,”张不解,“但是你的武功里夹杂着西域来的东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陆崖心想,想必是向南的武学来自亦摄斯连真,故此才参杂了西域武学,但这件事不好对张说,便道:“我最熟悉的拳法,还是奔雷拳。”
“但是你的奔雷拳虽然威力强劲,可是防御不足。若对手比你弱,你自可以取胜,可遇到强敌,不能一击制敌的话,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