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接着说道:“你已经有这么高的武功,要那本书又有什么用?”
那人道:“你说沐晚秋对你恩重如山,为何在你四十岁时才肯收你为徒?”
李谦道:“那是因为我资质鲁钝,无法领会他老人家的武功。”
那人笑道:“那你现在又领悟多少?我倒想领教。”话音刚落,那人将斗篷一甩,单掌挂风劈将过来,老仆花白胡须,身手敏捷倒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只见他想后仰身,这一掌便打空,但是掌风仍将他逼退几步。
忽然门房一开,陆崖从内射出一枚铁弹,打向那人曲池穴,那人反应好快,听得破空之声,手臂向旁弹去,铁弹虽然打中,却如同撞到弹簧,反朝陆崖射来,陆崖发射铁弹才探出头,那铁弹竟而迅速弹回,赶紧把门一关,想不到铁弹将木门击穿,陆崖将脸侧过,铁弹擦着睫毛飞过,“啪”的一声嵌在身后墙内,陆崖暗惊,躲得稍慢焉有命在。
李谦见状忙道:“那是在我们这留宿的,你与主人的的恩怨与他无关。”
那人道:“留宿的人武功倒是不凡。”说罢一个箭步冲了过来,陆崖尚在门里,却觉得一股气流呼地扑过,竟有些喘不过气来,知道此人内力太强,隔着门板尚也有如此威力,他不敢硬接,一个鱼跃从窗内跳出,才一落地,就听咔嚓一声门板断成数截。
那人见一击不中,趁陆崖尚未直腰之际,又是一掌自上而下拍来,陆崖不退反进,向前急滚,从那人腋下钻过,回身一掌“层峦叠嶂”打向那人腰间。那人也不躲闪,却也伸出一掌与他相对。
二掌相接,陆崖只觉得四肢百骸一阵剧痛,骨节噼啪作响,立时坐倒在地,好在之前向前翻滚,那人一掌打来,他也只是滚得更远些,未曾受伤。那人“咦”了一声,倒显得颇为惊讶。
冰火夫妇再不能坐视不理,双双从门内冲出,齐声喝道:“住手!”张道真、秦万东也从客房冲出。
那人抬眼看去,见多了几个人,问李谦道:“这都是沐春风的帮手吗?”
火云自知不是这人的对手,不待老仆说话,他先说道:“我们只是来这借宿的。”
若水却是不管不顾,道:“不错,我们虽然是在这借宿,但是这里的主人在雨夜收留我们也算有些恩情,既然路见不平,就不能坐视不理。”
那人哈哈大笑:“你们几个知道这里的主人是谁?是好人还是坏人?又知我是谁?大言不惭想要抱打不平,我敢孤身前来就不怕他沐春风的人多。”
李谦道:“师父已经仙逝,少主年纪尚轻,你要什么就冲我来好了,与这几个路人无关。”
那人道:“冲你来?那好,你把大汗要的东西交出来吧。”
火云等人闻听一惊,“这人难道是朝廷的人,忽必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