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自己是汉人好,便道:“我就是汉人啊,要饭迷了路,所以才到的这。”
任平则笑了笑:“胡说八道,要饭也能迷路?这沙漠里你向谁要饭?”
陆崖道:“我本是落日之城里的人,这些日子,城里闹饥荒,所以本来要去叶密立要饭的,结果穿越大漠的时候,迷失了方向,骑的马也丢了。你们要是带我去叶密立就最好不过了。”
“我看你有些眼熟,”丘长水疑惑地看着陆崖,道:“听说落日之城并无人居住,你究竟从哪里来的?”
陆崖笑了笑,从沙丘上走了下来,下来的时候一不留神,摔了一交,本来他就满头大汗,这一摔沙子便黏在脸上,他站起身也不拂去,一边走,一边笑道:“谁说落日之城无人居住?只不过那里闭塞的很,大漠外的人又很少到访,其实连年战乱,有不少人都去那避难的。”
丘长水又仔细看了看他,回头低声问任平则,“他像不像那个陆崖?”
任平则把陆崖上下打量了一番,摇摇头道:“不像,陆崖比他白一些。”其实在他们袭击桑塔村的时候,正是晚上,又下着雨,陆崖和付二探身法奇快,他们也未看清楚究竟陆崖长的是什么样,再加上现在陆崖蓬头垢面,皮肤黝黑,刚才又在脸上涂了一把沙子,更是分辨不出。
陆崖知道这两人拿不准,便想戏弄戏弄他们,看看能否从他们的嘴里,得知张道真或者是向南情况,便道:“陆崖是什么东西?鹿的牙齿?”
不料丘长水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小叫花子,伶牙俐齿。”陆崖本可以躲开,但还是生生受了,这一巴掌力道不小,把他打得嘴角流血。
陆崖大哭起来:“你为什么打我?”
丘长水心里也觉得奇怪,这小子似乎一点武功也不会,这一巴掌出手不快,本来极容易躲开,他怎么如此熊包,与桑塔村见过的陆崖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难道他真的不是陆崖?
任平则笑呵呵地道:“没事,没事,他把你错认为另外一个人,既然你不是陆崖,那就是自己人啦,我们走的累了,你有水没有,给我们弟兄喝几口?”
陆崖假意道:“有是有,不过他打我,我干嘛给你们?”
丘长水瞪了他一眼,怒道:“小叫花子,还嘴硬,咱们在中原干的可是杀官夺城的买卖,你信不信我把你活吃了?”
陆崖捂着脸道:“难道你们到沙漠,就没有带着水袋?”
任平则道:“干粮是带着了,不过被其他人抢走了。所以管你借一点。”
丘长水则不似任平则这般客气,“和他一个叫花子废什么话?一刀宰了就是了。”
陆崖假意害怕,道:“别,别,你们等着,我随身带的水喝光了,沙丘后面还有一些……我去给你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