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声音的男子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然后又十分小声地呢喃道,“最近可能要发生一些大事,简单地说,变天了!”
虽然声音沙哑的男子将声音压得极低,可这声音却是恰好传到了黑色西装男子的耳朵里。
黑色西装男子面色如常仿佛没听到,可那突然震了震的身体却是证明了他听到了上司的这句话!
而在冀北省的田家,此刻田氏家主田彬言却是急匆匆地冲向了祖祠,而身后却紧跟着两人,那两人也是面色惊慌。
“大哥,你要动用祖祠的那个东西吗?”田彬言的二弟田彬礼满脸惊慌地说道。
田彬言面沉如水,却并不说话,只是继xù
往祖祠走去。
“大哥,父亲临终前,说是非田家生死存亡之际,可不能擅自拿出那物啊!”田彬言三弟田彬仁也是满脸焦急地道。
田彬言突然止住脚步,回头冷哼道:“此刻难道不是我田家生死存亡之际?”
“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啊,方才五家会谈上,究竟说了什么事情?难道安东来那老匹夫又提出了什么过分的要求?”田彬礼闻言,露出了愤nù
之色,恨恨地说道。
“要是那老匹夫提的要求不是太过分,我们还是答yīng
他吧!”田彬仁微微犹豫了一下,说道。
田彬言却是摇了摇头,沉默了片刻,转头继xù
往祖祠快步走去。
田彬仁却是有些愤nù
的吼道:“大哥,你有什么事情告sù
我们好吗?”
“是啊,大哥,父亲都说过,要是动用那物,很可能我田家从此就失去主权,沦为别人的附庸!难道你只是为了自己一口恶气就要陷田家于不复之地吗?”田彬礼怒目圆睁,大声喊道。
田彬言听到这句话,脚步一停,却回过头来,眼睛猛然变得通红,抓住田彬礼的肩膀,恶狠狠地道:“我陷田家于不复之地?你们两个只知dào
混吃等死的家伙,是怕田家出事,你们不能继xù
逍遥么?”
田彬礼被田彬言抓住肩膀,疼的脸色铁青,被田彬言怒斥着,更是心惊胆战!他只是靠着天材地宝以及父亲赏赐的筑基丹强行进阶筑基境,勉强筑起一座道台,又哪里能比得上田彬言这个五座道台而且已经到筑基境巅峰的人。
“你知dào
吗?这是我田家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要是我田家像朱家那样傻乎乎跟着安宋杨三家,迟早被他们吃的骨头都不剩,现在唯有将这池水搅混了,我们才有机会!”田彬言满脸怒意,目光仿佛能多人心魄。
田彬礼、田彬仁两人早都被田彬言此刻的样子骇得魂飞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