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
风清俊夺过书稿,伸手点了黄宗羲两处穴道,令黄宗羲动弹不得,不过,哑穴却是没点,想来是要听听黄宗羲的讨饶或者痛苦的呻吟之声。
风清俊脱下黄宗羲的袜子,用中指抵住其脚底的涌泉穴,黄宗羲感觉一股真气涌入,四肢百骸顿时麻痒难忍!
黄宗羲真是硬气,牙关紧咬,强忍着身体上巨大痛苦,硬是一声不吭,任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落!
风清俊很想听听黄宗羲的痛苦哀号,就跟办事时一样,如果女人不大声叫唤,他就感觉不到快感,只有在那种似痛似乐的叫喊声中,他才得到满足。
但他失望了,黄宗羲虽然很痛苦,额头见汗,牙齿格格作响,却紧闭着双眼是一声不吭。
“特么的,跟我拧是吧?好,咱哥俩耗上了,看谁先服软!咳咳……”
风清俊骂一句,一张口,一股子酸臭味冲进鼻子,不由得咳了起来。
黄宗羲好几天没洗脚了,那臭味自然是从他脚上传过来的。
风清俊上了刚劲,一手捂住口鼻,强忍着那双臭脚发出的恶臭,一手不停地催动内力,折磨黄宗羲。
半个时辰过去了,黄宗羲还是没有动静。风清俊一看,不觉感到奇怪:“咦,这个酸秀才怎么没汗了?牙也不打战了?看着还很享受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黄宗羲硬抗了一阵,感觉快受不了了,连忙转移心神,默背《山地作战概要》。
他有过目不忘之才,短短百来字的大白话,全部记下来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山地战,是指在高山或类似复杂地形下进行的作战。山地战是最危险的作战形式之一,战斗人员既要和敌军交战,同时也要对抗极端的天候和危险的地形……”
边默诵,边思索,脑海中出现了高山大川的险峻和一队军人纵跃跳荡的情景。
“接下来应该怎么训练呢?作者往下应该如何写呢?”黄宗羲边自问,边思索,渐渐地,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地,身上的麻痒之感再也感觉不到了。
“死了?”
风清俊用了半个时辰的内力,也感觉有些疲累,心想是不是把个秀才给折腾死了?连忙用手一探黄宗羲的鼻息,却发觉气息沉稳。
“怎么停了?接着来!黄某人感觉很舒服。”黄宗羲睁开眼看了一眼风清俊道。
“你舒服?我特么不舒服!你的脚怎么这么臭呢!”风清俊气急,站起身来在屋里打转。
“想个什么法子好呢?总不能让这个酸秀才胜了我。”
眼珠子一转,带上门出去了。
再回来时,风清俊手上多了一个托盘,托盘里有一盘香喷喷的卤牛肉,还有一壶酒。
“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