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朕甚感不解。”朱由榔故意称他的字,而不是称他“爱卿”,心想倒要看看这老小子倒底有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陛下,请尽管垂询,老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钱谦益似乎没有听懂朱由榔话里的意思,欠了欠身子,答起话来一点也没有卡顿。
“嘿,这老小子真不要脸哈,看来是赖上我了,不给个官还真不行了还。那行,我就问你个让你尴尬的问题,看你如何作答?”朱由榔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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