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像草垛子一样倒下,哭爹叫娘,哀号不已。
田嗣昌懞了!
这是什么兵器啊?射程这么远?弓箭够不上啊?
光挨打没有还手之力,这仗还怎么打?
田嗣昌回头看了一眼阵后,见鳌拜骑着高头大马铁青着脸立在那里,鼓声不歇,当即下了决心。
“冲上去!”田嗣昌下令。
他的意思是往前冲,缩短两军距离,以发挥弓箭作用。
清兵闻令,鼓起勇气往前冲去。
明军不为所动,只管打枪。
“呯呯呯……”
每打一轮枪,就有数百名清兵伤亡,冲在最前面的,死的最早,死的最快,根本冲不到有效射程之内。
不到一刻,就有二千多清兵躺在了地上。
当真是尸骨如山,血流成河。
田嗣昌目睹这一惨状,傻呆呆地不知所措,喃喃道:“这仗怎么打?这仗怎么打?”
主将懞了,当兵的傻了。
那边烧火棍一响,这边人就倒,看不见什么,也无迹可循,无法躲避,莫非这是神器?
“神器,神器呀,快跑啊……”一想到这是神仙玩艺,清兵好像找到了合理解释,顿时毛骨悚然,发一声喊,回身便跑。
一人喊,众人惊;一人跑,众人随。
“哗……”清兵就像退潮一样,疯狂地往北逃跑。
“真特么不经打,攻击前进!”吴世忠坐在马上,一看清兵逃了,高兴地脸上绽开了花,连忙下令。
四百名枪手端起枪,迈着坚定的步伐,不紧不慢地往北追击,瞅准机会打一枪,落在后面的清兵一个个被子弹击中,背上血花一冒,仆地而倒。
没死的清兵疯了一样,顾不得去看同袍死活,撒丫子疯跑。
在他们意识里,只想跑得快一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三千人像没头苍蝇一样溃逃,一下子冲动了赵承祚的军队,恐惧像瘟疫一样传染到了每个士兵,每个士兵都是瑟瑟而抖。
“杀!”鳌拜大怒,牛眼一瞪,大声下令。
他非常明白,若是让这三千溃兵冲动赵承祚的军队,那这一万兵基本就完了,不用明军举起屠刀,自相践踏就受不了。
三百名亲兵的刀毫不留情落下,砍翻了冲在最前面的逃兵。
逃兵一滞。
也就是这一滞,听到后面枪声不歇,对“神器”的恐惧,战胜了主帅的威严,纷纷绕开亲兵队,继续往北逃窜。
赵承祚的兵看到了明军的厉害,被溃兵一带,发一声喊,把兵器一扔,转身就逃。
“大人,快逃吧,晚了来不及了!”田嗣昌打马从鳌拜身边逃过,很有良心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