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释为皇上心里是嫌弃自己的。
所以,她只能恨自己没有早生几年,恨自己曾经沦落风尘的那段时光。
得,满拧!
“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唱歌声。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杨爱文青病犯了,站在朱由榔身后,吟起了诗。
吟完之后,目光灼灼地望着朱由榔道:“陛下,刘禹锡这首诗可应景?”
“陛下,前方到了宜宾。”
朱由榔正尴尬地不知如何回答杨爱的话呢,陈仲武匆匆闯过来奏道。
朱由榔看着陈仲武那冒失的样子,头一次觉得他很可爱。
“啊,这就到岷江了,甚好,到了泯江朕的大事就成了一半了。”朱由榔笑眯眯地看着陈仲武道。
陈仲武被皇上的笑给弄得不知所措,摸了摸后脑勺,心道:“咋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话说你不如给个臭脸呢,给个笑脸这是几个意思?怪吓人的。”
皇上说的大事,杨爱和陈仲武都自动过滤了。
他们以为,皇上说的大事,就是攻取成都呢。
……
船队到达眉州治下的彭山县时,朱由榔伫立船头好长时间,对着两侧的山看了又看,好像从那山石上寻找什么东西一样。
“陛下,您在看什么?山上除了树木和石头啥也没有啊?是不是很喜欢山啊?”秦良玉见朱由榔的神色明显跟平时不一样,不由好奇地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朱由榔神秘地说道。
“李洪,找段绳子来,测一测水位。”随即朱由榔又吩咐道。
李洪找来一段绳子,绳头系了一块石头,跟庞天寿将绳子顺到江里去,提上来大约量了量,足有一丈。
随着船行,又量了三处,大差不差,大约就是一丈深了。
“三百年后岷江枯水期在彭山段水深不过半米,现在是两米。可见环境对水文的影响有多大了。”朱由榔心道。
“江宽一百多米,水深约二米,如此大的工程,怎么办呢?怪不得那些宝贝沉于江底三百年无人找到呢,看来,自己还是想得太过简单了。”朱由榔望着湍急的江流,不由得发起了愁。
“行吧,先把这事放一放,待解决了李国英,回过头来再考虑。”
面对难题,朱由榔向来不钻牛角尖,想不到办法就先不想。
就跟后世考试一样,先把会做的做完,回过头来再做难度大的题目。
钻牛角尖往往越钻越难,越钻越没有出路。
可如果你暂时放下,往往不经意间的灵光一闪,难题就解决了。
……
“瑞庭他们到了何处?”朱由榔问顾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