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真气呢。”朱由榔回道。
“是啊,臣妾真怕您的板子打下去,细皮嫩肉的,真打坏了可怎么办?您是没见着,春兰和小枣脸色煞白煞白的。老三别看皮的很,其实非常聪明。前几日臣妾让他背书,《三字经》还背的有模有样的,今日竟当着皇上的面攒成那样,臣妾看哪,他就是想逗皇上开心呢。”王畅笑道。
“哦,还有这事?这小子,人不大鬼不小哩。”朱由榔不由一愕,随即笑了:“能想到以此娱亲,也算有孝心。”
“是啊,才四岁的孩子,你说他怎么有那么多心眼呢?”王畅笑道。
“嘿,这小子捣蛋呗。以后啊,你得多管管,这样的孩子,管好了是人材,管不好可就是祸害。”朱由榔道。
“是,臣妾一定好好管教。”王畅应道。
朱由榔细细琢磨王畅的话,感觉话里有话,越是琢磨,越是感觉意味无穷。
她,这是在向自己暗示什么。
“玛蛋,没儿子想儿子,儿子多了也是麻烦啊。宫里这些女人,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朱由榔不由地在心里发起了感慨。
当夜,朱由榔自是宿在坤宁宫。
王畅比较丰腴,陈皎茜比较瘦小,环肥燕瘦,各有妙处,其中分别,自不必为外人道也。
……
次日卯正时分,朱由榔起床,在宫里小跑了半个时辰,洗漱了,王畅已经备好了早膳,就着咸菜喝了一小碗粥,吃了两个鸡蛋,一只小花卷,然后由王义伺候着到乾清宫上朝去了。
“黎明会”的惯例,自今日起,要重新拾起来了。
“皇上驾到!”
“恭迎圣上,吾皇万岁!”
王义一声高喊,臣子们迎候的声音响起,朱由榔健步走向丹陛,走到御座坐下。
往下一瞧,内阁七位大学士、陈际泰、戴如风、王夫之、归庄、马吉翔、宋应星等全都到齐了,跪伏在地,高呼万岁。
陈贞慧也来了,跪在丹陛之东侧。
“诸位爱卿,平身!”
“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臣子再次磕下头去,然后站起身来。
“咦,怎么还有俩人没有起身?”
朱由榔一看,有两个人没有起身,再细看,是吴炳和陈邦彦。
“可先,怎么,一大早就抹开了眼泪?”朱由榔见吴炳伏在地上用袖子擦拭眼泪,连忙问道。
“陛下,臣未睹圣颜半载余,心下甚念。今乍见陛下,心情激荡,以至于情难自已……。”吴炳抬起头,看向朱由榔,眼里还是泪光滢滢。
“真的假的?我不在京里,你不是正好大权独揽吗?”朱由榔对吴炳的表现也是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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