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眼泪不可信,都带有表演成分——这是自己前世得来的经验。
不过,看吴炳的样子,确实也看不出假来,倒真显得情真意切。
“可先,勿作小儿女之态。朕离京这段时间,你作为首辅,劳苦功高,保证了朝政平稳,这一点朕是深知的。”朱由榔安慰道。
“臣唯尽责而已,岂有功可言?”吴炳得到皇上的亲口夸奖,算是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谦逊一句,站起身来。
“令斌,你擦眼泪是为何?也是想朕了么?”朱由榔问陈邦彦。
“回陛下,思念君上自在情理之中,不过,臣之所以流泪,是太过兴奋所致。”
“哦,朕知道,你是看在朕给你弄回来银子的份上,高兴地流泪,是吧?”
“臣不敢欺君,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