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话说出来。
胤禛立刻追问,“哪里不舒服?”
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喜鹊想起刚才看到的情景,咬了咬牙,还是选择了按着主子的意思解释,“主子肚子不舒服,似是动了胎气。”
这下子胤禛直接愣了。
他是知道的,尼楚贺压根没怀孕,所以这话基本可以推翻了。
再一联想,胤禛肺都快气炸了。
这个尼楚贺,什么话也敢说,这是仗着他的宠为所欲为了?
竟敢骗他!
他本不欲理会这种争风吃醋的小把戏,心里也对尼楚贺竟然也会用这种手段而气恼。
却在话出口时不知怎的就变了,“让她等着,爷马上去!”
声音有些恼怒。
喜鹊心里忐忑难安,匆匆行了个礼,快速离开。
李氏一面气恼瓜尔佳氏不择手段,竟然截胡,一面又因主子爷的态度有些不解。
若说主子爷担心侧福晋动了胎气,也是正常,可主子爷分明说了要去,语气却很愤怒,似是有些不高兴。
虽说主子爷生侧福晋的气是好事,可她不能让主子爷就此离开这里。
眼见着四爷当真作势要去,李氏心一沉,忙拽住他的胳膊,眼泪汪汪地央求,“爷,您要丢下奴才吗?您当真以为奴才是那样狠毒之人吗?
奴才好歹也跟了您许多年,给您生了一双儿女,您怎能如此轻易就给奴才定了罪?”
胤禛心知尼楚贺既然遣了人来说这话,定然是生气了。
想到那个女人一生气就甩脸色,不理自己的那些孩子气的举动,他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到底还是没理会李氏的哭诉,用力掰开她的手,“李氏,你先休息,爷改日再来看你。”
他终究还是走了。
见主子爷毫不犹豫离开,李氏满脸失望和伤心,又痛恨不已,恨恨地一拳捶在枕头上,“瓜尔佳氏!”
胤禛黑着脸踏入尼楚贺的房间。
尼楚贺正躺在床上,装模作样地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喊疼。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动了胎气,有多严重呢。
胤禛大步上前,一把拽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拽了起来,脸色阴沉沉的,“瓜尔佳氏,你在闹什么?”
“哎哎哎,爷这是干嘛?”尼楚贺大呼小叫,又故作委屈地撇了撇嘴,“妾身闹什么,您看不出来吗?妾身不舒服,要爷安慰。”
胤禛一窒,无话可说。
迎着她巴巴瞅着自己的目光,像个被遗弃的小狗似的。
满腔的恼火转瞬散了大半,却依旧抹不开面子,“尼楚贺,你是在恃宠而骄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