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灭口了?
但一个官女子的死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在这样一个即将南巡的当口,所有人都只当做是意外,甚至连提也没人提,生怕惹得皇上忌讳。
一个破席子便将郭官女子的尸骨运出了园子,草草埋了,也是凄凉。
毕竟郭氏如今只是官女子,算不得正式嫔妃,又无子女,无资格埋葬在妃园寝。
二月初六,御驾启程,到通州码头,在皇子和百官的恭送下,御驾沿水路往南行驶。
船很大,也很豪华,站在甲板上,极目远眺,一片山川秀色,运河的风袭来,打在脸上,很凉。
尼楚贺站了会儿,便回了船舱,弘晏和弘暾两个小子住在她隔壁的房间,尼楚贺先去看了看,见两个孩子扒在窗前看外面的风景,哇哇大叫,也不管他们,就要回房。
刚准备回房,无意间瞄见一个穿侍卫服的背影,总觉得有点熟悉。
但她身边有宫女在,便没在意,回了房间。
晌午,尼楚贺来到雍正待的房间。
菜很丰盛,一顿饭吃的很温馨。
宫女撤了饭菜,雍正让她留下,尼楚贺就坐在一旁看他批折子,偶尔拿起一旁的书看看。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船身微微摇晃,隐约有水花扑打在木质船板上的声音。
好在尼楚贺并不晕船,否则这趟南巡之行便不会愉快了。
看书看累了,尼楚贺走到另一张桌前,铺开一张宣纸,手执狼毫闲写字。
写了不知多久,雍正站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
尼楚贺侧头看了他一眼,手下已经随着他的动作写下几个行云流水的字。
“水路并不轻松,可还适应?”雍正低哑的声音响起。
尼楚贺点头,“还好。”
雍正道:“不舒服便叫太医。”他知道从未坐过船的人不适应水路,会晕船,不过看她面色红润,无任何不适,便放心了。
尼楚贺点头应了。
雍正看着她轻松自在的表情,轻笑,“你自小住在北方,不曾坐过船,难得竟不晕船。”
尼楚贺笑眯眯,“或许是因为臣妾的体质好。”
实际上是她那些年在南方没少坐过船,去各地谈生意,一开始也晕船,后来就习惯了。
雍正不疑有他,嗯了声。
“弘晏他们可还好?”雍正擦着她的鬓角,问她。
“还好,第一次南下,难免有些新奇,整个人精神着呢。”提起弘晏,尼楚贺微笑。
雍正看着她温柔含笑的侧脸,目光泛柔,“也要提醒他,不可贪玩,朕有时间会去检查他的功课。”
尼楚贺嗔了他一眼,“好不容易南下,皇上就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