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往农夫家闯去。
堂屋里,一个五十多岁的农妇眼见飞琥闯将起来,立kè
哭喊起来,不管不顾地上来拦阻,嘴里又哭又骂。“来人啊,抢人啦!……神教不是要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吗?怎么能欺负老百姓?……”
妇人耍起泼来,连命都豁出去了。
红绸可不是良善之辈,轻轻一脚,将那妇人踹到一边:“既然是神教信徒,难道不知dào
神教禁止买卖人口?”
妇人挨了一脚,痛得钻心,瘫软在地,嘴里还在唧唧咋咋地乱嚷:“不让买?……那你给我家当媳妇?……哎哟……打死人了!神教不让卖媳妇,那我就不信教了……”
红绸摇摇头,心说:“这些便宜教徒完全都是冲着利益来的,根本不懂什么是信仰。如果没了利益,信仰就跟旧衣服一样,随手可弃。这样的信徒,留着何用?”她不明白教主要在最草根的地方传教的用意,更不明白这些人的力量究竟在何处。她奉命而来,要惩罚违背教义的信徒,无论采取什么样的手段。
那妇人哭哭啼啼,眼见飞琥要继xù
往里走去,估摸着要救走自家好不容易攒钱买来的媳妇,于是奋不顾身地冲了上来,拽住红绸的腿。于此同时,小草屋的后门打开,老汉的小儿子拖着自己的‘嫂子’死命地往山野跑去。
红绸洞若观火,将一切看在眼里。她下意识扭头往向远处,方向正是公孙隐与飞琥所在的地方。
公孙隐一惊,心说:难不成她看得见我们。
就这么一动念间,红绸剑光一闪,老妇人哎呀一声,身首异处,命绝当场。原本吓得战战兢兢的老汉大叫一声,仰面跌倒,晕死了过去。他儿子见父亲昏厥,母亲被杀,顿觉脑子嗡嗡乱响,气血不住上涌,顾不得害pà
,大叫一声扑上去要跟红绸拼命。
飞琥赶忙喊道:“师父,若不阻止她,她又要多沾上一条人命了!”
未等公孙隐反应,空中电光一闪,显出三个道门修士,当先一人放出一道电光,生生拦住了红绸的飞剑,堪堪救下了那农夫。
农夫死里得活,又见来了救星,随即膝盖一软,噗通跪倒,口里不住地呼喊救命。
红绸见来了道士,便也收回剑光,却立在原地没有再做反应,似乎毫无惧色,或者说是早有预料。
三个道士落云下来,打量红绸。领头那位生得豹眼剑眉,十分硬朗。他看看红绸,又看看地上的尸体,以及哭喊不休的庄稼汉子,脸色阴沉下来。“阁下就是最近几年风头正劲的【红剑修罗】?”
红绸嘴角微微一扬:“你是哪个山头的道士?不在自家潜心静修,跑来这里来管什么闲事?”
“你!”那道士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