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控马一手护着江意。
江意动作也迅速,在翻去苏薄马背上时顺势就抱着来羡一起。
混乱之际,江意低头凛色对来羡道:“来羡,你也会与这些马对话,想办法让它们冷静下来!”
在她话出口前,来羡已经在蓄力准备了。
旁人注意力都放在战马上没注意,但是她听见来羡机体高速运转的机械声。她生怕这个时候来羡被战马中伤,连忙弯身将它稳稳护在怀里。
后来就在来羡发出强烈声波以后,它的能源也一瞬间耗尽,瘫在了江意怀里。
江意知道,它发出的声波波及越广,所耗能量就越大。能这样一次性全部耗光休眠,说明它是用尽了全力。
顷刻间,声波荡及之处,犹如浪潮,掀起另一种声音钻入马耳,立时将它们混乱不勘的脑子给震住。
战马纷纷从失控中平复下来。
那声波余韵犹在,对面的哨声再难趁虚而入。苏薄一声令下,全军骑兵猛攻而上。
对面东郢兵大乱,后来那哨声断断续续,兵戈战乱之中根本再难以听见。
城楼之上,陆远见状,立刻派援兵出城接济。
那名马夫慌乱之际,控得一马,忙不迭调头往回跑。
后面东郢败兵陆陆续续得以逃生回城,但大部分都被剿于铁骑之下。
明亮刺眼的阳光下,风沙烟尘散过,徒留大片深红色的斑驳血污和一地的尸骸狼藉。
大玥骑兵这次险中得胜,事后都还觉得不可思议。
显然东郢军中来了一个懂马的人,用哨声将大家的战马操控得险些发狂,可后来不知怎么的,突然所有战马像被什么东西给荡涤洗脑了似的又神奇地平复了下来,大家才得以抓准时机剿杀东郢兵。
从万马发狂到万马臣服归顺,发生在短短时间内,这一幕简直震撼又神奇。
此次有惊无险,将士们难免要议论开,但都找不到原因所在。
江意无暇听众将士们议论,回营以后第一时间抱着来羡进营帐。
身后将领们见状问:“侯爷,来羡它怎么了?”
江意道:“混乱之中被马蹄踹了。”
用正常的思维想想,人尚且禁不起马蹄踹,更遑论一条狗。马一蹄子下去,轻轻松松就能断它狗命。
将领们便有些唏嘘紧张:“那它还……”
江意道:“它躲得及时,只踹到了边缘,还活着。”
将领们这才吁了一口气。
随后江意进营帐,除了苏薄以外,没再让任何人进去。
素衣知道来羡的构造,但也免不了担心,寸步不离地守在营帐外。
在回来的路上,阳光很足,已经让来羡充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