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病房里面。
莫盛云看着顾景之走了进来，勉强的扯出个笑容来。
看着他还能冲着自己笑，顾景之也放心了一下。
“有什么感觉？”
他看着他。
莫盛云张了张嘴，声音有点沙哑。
“她吓坏了吧。”
顾景之：……
他觉得吧，莫盛云这恢复的很不错，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只是可能脑子有点坏了，理解能力不行。
他明明是问他有什么感觉，他回答的这是什么？
“对对对，吓坏了吓坏了，现在回答我，你有什么感觉。”
顾景之很是无奈的看着莫盛云，好在这边的仪器显示的都挺正常的。
“她是不是哭了？”
这顾景之看着他，但是莫盛云完全没有看顾景之啊。
他看出来了，她的眼睛有点红，还有点肿，这明显就是哭过。
“废话。”
顾景之不想搭理他了，他觉得莫盛云应该是恢复不错的。
“我睡了多久了？”
他感觉自己出车祸仿佛就是昨天的事情，
但是这段时间他躺在这边，有时候清醒有时候糊涂的。
之前好像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了很多很多夜雨歌说的话，好像来过很多人。
反正很乱，很真实又有点不像是真的。
“四天。”
四天？
莫盛云愣了一下，他知道自己肯定是昏迷了一段时间的，但是他最多就以为是一天一夜或者两天这个样子，怎么都没有想到是四天。
这也有点……太夸张了吧。
“现在知道自己受伤有多严重了？”
莫盛云点头。
“那还不好好配合我。”
真的是糟心。
顾景之觉得自己改行了也是很好的，要不然的话再多遇到几次这样子的病人，他肯定会疯掉的。
还是改行好。
改行可以增加寿命的。
他遇到的这些病人都不是安安稳稳听话的。
“哦，”
莫盛云虽然应了一声，但是目光还是放在外面的夜雨歌的身上。
“她为什么不进来？”
那丫头那模样，真的是让人想要好好的怜惜一下，想要伸手将她抱在怀里面。
只是他现在实力不允许。
“配合我，告诉我你现在什么感觉。”
莫盛云这才将目光从夜雨歌的身上收了回来。
“头很痛，有点晕，身上也很痛，哪里都痛。”
这不是废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