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甜笑出声。她分开陈洋,又口是心非的说道:“我现在还不是你的女人!”
陈洋伸手为她拭泪,又牵起她的手,一起走向大门,一起走向楼上。
他忽然又停下脚步,侧头笑道:“那我还要等多久?”
霍建玲羞得躲进陈洋的怀里,用小拳拳轻擂陈洋胸口两下,又娇嗔地骂道:“呵呵,你讨厌死了!”
安茹打开家门,怜爱地说道:“哎哟,你们俩个腻死人,别吵着邻居,好吗?”
霍建玲羞羞答答的从陈洋怀中起身,又气又恼地嗔道:“哎哟,妈,你老是偷听我们说话!”
安茹笑道:“你是我女儿,还怕妈偷听呀?”
霍建玲急急快步而过,跑进客厅里,给陈洋泡茶。
陈洋上前,躬身说道:“伯母好!”
安茹闪身一边,让陈洋进门,笑道:“孩子,你到市政楼上班,工作更忙了。”
她虽然含笑着说,但是,话语里含着不满。
这个老知识分子,说话就是有艺术。
陈洋跨步而过,又回头用上海话说道:“伯母,我的情况,建玲晓得的呀!我以前是假忙,现在是真忙的呀。不过,再忙,我心里也是装着伯母和建玲的呀!”
“呵呵!”
安茹母女都激动地笑了。
她关上房门,坐到沙发上,关切的对陈洋说道:“孩子,傅晓庵臭名昭著,你别靠他太近。”
陈洋感动地说道:“伯母,放心吧。宁有瑕而为玉,勿似玉而为石。我表面是大汉奸,但是,我从来就不是真正的大汉奸。”
霍建玲端茶过来,芳心一震,说道:“你终于说真话了?呵呵,太好了!你是重庆的?还是延安的?”
安茹紧急起身,把窗帘全都拉上,又去打开房门,探头看了看。
她又到回来,紧张地望着陈洋。
陈洋端起茶杯,呷了口茶,笑道:“呵呵,成功,其实没有什么秘诀,只有努力!这是哲学家讲的!因为他成功了,所以说什么都是对的!我们不能被这种表面现象所迷惑。其实,我是浅仓的人。”
安茹母女顿时瞠目结舌。
陈洋随即起身,说道:“走了,伯母晚安!我还要回家喂狗、训狗、遛狗、逗狗!你们哪天有空?也一起去我家,和那些狗混熟,然后,就搬到我家里住吧!”
他说罢,转身而去,拉开房门,下楼上车。
霍建玲拉开窗帘,泣声吼道:“陈洋,我讨厌你这个小鬼子!呜呜呜——”
陈洋心头一疼,眼泪差点飙出来。
但是,他却狠心驾车而去,直奔季府附近。
他和他的豪华轿车,在霍建玲的泪眼中,渐渐成了一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