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天精神。真是奇怪。
如果过往他遇到这种事,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或许会生一场大病。
云星河想,郁从蓉用行动向云父证明,这个家不能没有她。
她想,她最近这段期间要更努力地找灶间杂役二三四号了。
二号留在云父身边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三号跟在小徒弟罗斯贝旁边,四号就跟在她身旁。
三人吃过饭,晚上九点以后双胞胎相继回到家。
郁从蓉关心地对两个女儿嘘寒问暖,云星河在房间里继续画符。
晚上十点,郁从蓉对云父说,他们要交房租了,一交半年,一个月2000,半年12000。
云父询问郁从蓉,家里没有存款了吗?
郁从蓉呜呜哭泣,说是存款已经被用得差不多了。
云父道:“你等等,我想想办法。”
然后,正在画符的云星河听到云父给许多人打了电话,可是连续七八个人都借口家里最近花销过大而有心无力,众人中唯一肯帮云父的只有一位名为“老张”的同事。
电话另一端的老张说道:“你别着急,12000是吧?没关系,如果还有需求你可以跟我说,也就一万二而已,借条就算了,你把账号告诉我,我现在给你打钱。”
翌日早上。
云星河送云父去车站,之后租了一间炼器工作室。
她在炼器工作室学习了一上午的炼器,下午戴上帽子口罩去了工业区,请求守护灵将仓库中的所有武器全部注灵。
云星河将每天的时间安排得很充实,一转眼迎来了九月中旬,即将迎来中秋。
最近这段期间云父和郁从蓉经常发生大大小小的争执,中秋前一日,两人又大吵了一架。
郁从蓉哭泣着收拾行李,带着一对双胞胎女儿离开了家。
中秋前夕,云家只剩下了云父和云星河两个人。
云父眼眶微微发红,往日每到这个时候家里总会弥漫饭香,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不算大的客厅显得格外清冷。
云父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云星河,询问:“星河啊,晚上想吃什么?”
云星河说道:“我已经点好了外卖。”
云父不再说话,他盯着窗口发呆。
云星河看着云父,有一瞬间想云父有可能想从窗口跳下去。
她顺着云父的目光看向窗口的方向,四楼高度。
现在云父已经在服用第三版体质强化药剂了,以云父现在的身体强度从四楼跳下去大概率也无恙。
想试一试身体强度跳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跳就跳吧。
云星河放心地收回了目光,打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