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心生怜惜的声音，饱含委屈与无助。
李然被这样盯着，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李小可好奇的看着他的脸：“你不是要清理掉她吗？怎么不动手了？”
李然又抬起手掌，然而这一掌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灵僵仿佛对自己的处境毫无所觉，又凑过来蹭他的手，光滑而精致的鼻尖滑过李然的手背，不停的嗅着。
“怎么？看她长得漂亮就下不去手啊？”李小可戏谑地看着李然。
李然愤怒的抽回自己的手，靠在他手上的灵僵蓦地失去支撑，身体失去平衡，下巴磕在了地面上。
她又委屈巴巴的看着李然，就那么趴在地上，也不起来，像条黑色的毛毛虫。
李小可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我可没说要杀她，是你自己说的。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才懒得管你。”说完便转身回房去了。
李然终于受不了灵僵渴求的目光，转身从桌上端来自己那碗吃了一半的面，摆在灵僵面前。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