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着了他们的道。”
陆诗瑶闻言,眯着眸子嗤笑道:“二叔就是太自负了,自以为这陆家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殊不知,冥冥之中,一切早有变数。”
再说,二叔和秦臻不是一丘之貉吗?但凡他多问秦臻几句,如今也该知道她和萧承的关系了,关键时候,怎么就是放不下自己的脸面呢?
他既然想查,那这一次,她就让他痛痛快快地查个够……
与此同时,陆清霜和陆自明已经到了官府的公堂上。
白术生认定了她是杀人凶手,一看见她,简直恨不得冲上来将她碎尸万段。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儿究竟哪里对不住你,你为何要狠心害他!今日当着曹大人的面,我誓要为我儿讨一个公道,让你血债血偿!”
陆清霜躲在陆自明身后不敢露面,心中却满腹委屈。
“白院长,无凭无据的,您焉能断定我就是杀人凶手?我那晚确实和白秀才见了一面不错,可我先前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了,我们当时因为一些事情没说清楚,所以就不欢而散了,岂料他之后竟会遇上那等事,您怎能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一个人身上?”
白术生见她事到如今还敢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心里愈发恼火,不顾自己病弱的身子便要颤巍巍地走上前来。
陆自明见状,沉着脸护住陆清霜。
“白院长,我知道您心里生气,但还请您先冷静一下,霜儿是我的女儿,她是什么性子,我最清楚,如若您有证据证明白秀才是她杀的,我陆家甘愿认罪,但若是口说无凭就想冤枉我女儿,我陆家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陆二爷倒是好大的气性,好,既然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们今日就把话敞开了说!”
白术生磨牙霍霍地瞪着他,随后看向堂上端坐着的曹大人。
“曹大人,人都已经到齐了,您开始审案吧,无论如何,今日也一定要还我儿一个公道!”
曹正义却敛容看向秦风,眼神示意他上前问话。
秦风颔首道:“白院长,先前您曾说过白秀才的酒量不好,平日里虽然也贪杯,但烈酒不过五杯必然就醉了,此话可是实言?”
白术生斩钉截铁道:“自然是真的!青杨是我的独子,从小到大我精心栽培,他的喜好和习性,我这个当爹的一清二楚,因为他酒量不好,所以他极少喝酒,更不可能醉的稀里糊涂地溺水身亡!”
陆自明眉心一动,淡淡笑道:“或许那晚白秀才的心情不好,所以才借酒消愁了呢?清霜方才不是也说了吗,他们当晚不欢而散了,这白秀才心中觉得愁闷,跑到酒馆也很正常,没什么稀奇的。”
“没什么稀奇的?”白术生眯眼冷哼,“我们文人最懂风雅之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