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把他的人安插进去,不过如今陆诗瑶既然已经想到了好法子,那便稳妥多了。
适逢主街上一家铺子要卖,陆诗瑶直接买下了,又请人简单装潢了一下,这家从外面上看似客栈的赌坊便建成了。
陆诗瑶为其提名凡舍,而凡舍的规矩也不同于其他赌坊,而是卖青雀票的。
这青雀票就如同她给萧承变的把戏一样,在鸟笼前放一堆信,每个信封中都写了一个字,而在卖出的赌票上则印了所有信封中的字。
赌客需从中圈出五至十个字,然后由禾花雀选字,如果禾花雀从一堆信封中叼出来的字同赌客在自己的赌票上圈出来的字一模一样,便可赢走当晚的赌注。
而赌注也是不等的,最低十两,最高可达到一万两,这便是青雀票的玩法。
除此之外,陆诗瑶还专门请了一些人在城中造势,虽然吸引的人不多,但却成功引来一个府衙的捕快。
这捕快名叫阿广,是杨天身边的一个手下,本事极为平庸,偶尔会跟着杨天去赌坊玩两把,但从来没有赢过钱,久而久之便放弃了。
一开始买青雀票的时候,阿广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思,毕竟这张票只值三两银子,若是中了便能赢十两,怎么算也不吃亏。
陆诗瑶查明阿广的身份后,为了让他引杨天入局,自然是让他尝到了大甜头,当天晚上,阿广果然中了十两银子。
阿广还以为是自己的好运来了,紧跟着就买了第二天的票,哪想到是陆诗瑶在背后动的手脚。
一大早买完票后,阿广就拿着赌票晕晕乎乎的去衙门了,一想起昨晚赢到手的十两银子,整个人还犹如在梦中一般,时不时的嘿嘿发笑。
杨天见手下拿着一张票笑得乐不可支,暗暗拧眉。
“阿广,一张票罢了,有什么可笑的,你瞎高兴什么呢!”
阿广回过神,一本正经道:“天哥,我实话跟您说了吧,这可不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票,就这张轻飘飘的纸,它可值五十两银子呢!”
杨天闻言轻嗤,“五十两?吹吧你,我看你大清早的还没睡醒呢,青天白日的做白日梦,你倒是同我说说,这张票上哪里写了价值白银五十两,你要是真能换到五十两,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老大!”
阿广赶忙摇头,“天哥,你说这话不是在折煞小的吗,我才多大能耐,哪有资格当老大啊!不过这张票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一时半会儿的也跟你说不明白,你要是真好奇,今晚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到那儿一看就知道了。”
杨天半信半疑地看着他,见他宝贝似的护着那张票,简直护得比自己的命根子还重要,一时无言。
不过到了傍晚时分,他才终于确定阿广不是信口胡言,他那张票还真值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