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察觉,神神秘秘地凑到一起。
“我实话跟你说吧,其实那个赌神之所以会赢钱,根本就不是他运气好,你想想,一个人每天晚上都能赢大钱,这可能吗?若真有这么好的运气,怕是早就挣大钱了,谁还会去买青雀票啊!”
“这话倒是有点儿道理,不过你说的内情究竟是啥啊?”
“这事说来也巧了,我有个小舅子正好在凡舍当值,就昨天晚上他去我们家吃饭的时候,我娘子偶然间说起了这事,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小舅子说那赌神其实是拿蒋知府的官威向凡舍的东家施压了,那东家只是一个柔弱女子,本来是想开家赌坊挣钱的,没想到刚开张就遇上一个硬茬,这人说他是蒋大人面前的大红人,逼着那东家将每天的赌码告诉他,否则他就让蒋大人把凡舍给查封了!”
“竟然还有这种事?我还以为那赌神是真神呢,没想到竟然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那凡舍的老板娘也太可怜了......”
阿广凝神听着,想起这几晚杨天赢钱时那故作淡定的样子,再想想他平日的作风,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杨天没有买青雀票的时候,一直是他赢的,虽然赢的钱不多,但起码是凭真运气赢钱的。
后来杨天要自己带他入局,他也答应了,本来这种东西就是有输有赢,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自打杨天买了青雀票之后,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运气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连着七天都没有赢过,反而让杨天赚了个盆满盈钵。
虽然杨天每晚赢了钱之后都会请他喝酒,表面上说什么能赢钱全都要靠他,可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总觉得是杨天将自己的好运气抢走了,不然他岂会连着输。
如今听到这二人的话,总算是让他明白了缘由,为了赢钱,杨天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居然连蒋大人的身份都敢搬出来!
阿广气的恨恨磨牙,连包子也不要了,拔腿就往府衙走。
他本来是打算直接找蒋大人告状的,但转念一想蒋大人和杨天的关系,又觉得此举不妥,杨天总说他和蒋大人是打小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万一蒋大人没有相信他的话,反而以为他是在挑拨他和杨天之间的关系,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若不明说,他又实在咽不下心里这口恶气,就杨天现在这副意气风发的样子,短时间之内绝对不会收手的,若是他将凡舍的钱都赢走了,那自己往后又该怎么办?
阿广越想越纠结,正头疼时,老天爷偏偏还让他遇见了自己根本就不想看见的人。
“阿广,大老远就看见你苦哈哈地站在这儿,半天也没见你动弹,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阿广见杨天精神抖擞地向自己走过来,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昨晚没睡好罢了,一路上哈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