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身上,如今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分开了,所以对于夺嫡之事,他比楚怀瑾表现得还要上心。
要想打通柳家,也不是没有办法,若是亲情血缘用不上,那就只能想想别的路子了。
离开柳家后,秦臻便派人暗中盯紧了柳显的动静。
柳显也不愧是个心疼儿子的好父亲,镇国公的病情渐渐稳定下来之后,他便连夜带人出城了,看样子必然是去水云镇了。
秦臻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顶的好机会,如果杀死柳温的人是慕军,那么柳显抓住慕军之后,二人必定会经过一番对峙,到时候便可知道三年前的旧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倘若凶手不是慕军,那也无妨,以柳显的性子,儿子在水云镇死的不明不白,他势必要大开杀戒,到时候同样少不了一场好戏看。
想到这儿,秦臻也寻了个由头出城前往水云镇了。
只是他一路上担心会被柳显发现,自然不敢跟得太紧,更何况柳显急着为自己的独子主持公道,行程自然也快,几乎是两三日的功夫便赶到了花月楼。
沈昭一看见柳显便给他跪下了。
“将军,属下保护公子不利,罪无可恕,无论将军要杀要剐,属下全无怨言!”
柳显冷眼瞥他,“你的罪,本将军容后再治,如今我且问你,杀死温儿的凶手呢?”
沈昭犹豫道:“将军见谅,属下、属下还没有找到,不过……”
“废物!”
柳显不等他把话说完便一脚将其踢开,这力度着实不小,沈昭整个人被他踢到大堂的楼梯上,栏杆都生生被他撞断了。
沈昭却不敢喊疼,捂着胸口再度跪了下去。
“属下知错。”
柳显却是看都不看他,直接下令命人包围了整个花月楼。
“既然我儿死在了这里,那凶手必然也藏在这儿,我今日便将花月楼夷为平地,拿你们所有人的血以祭奠我儿在天之灵!”
站在账台后面的陈掌柜一听,赶忙跑出来求饶。
“将军,柳公子的死真的与我们无关啊,我们都是无辜的,求您放过我们吧!”
“无辜?你们无辜,难道我的温儿就不无辜了吗!他又做错了什么!”柳显怒斥道。
陈掌柜瞬间无言以对,心中只觉冤枉的紧。
柳公子做没做错,他不知道,可他们确实什么都没做错啊,若非柳公子撕了明月的画在先,又岂会被明月的冤魂寻仇。
只是以柳将军这性子,即便告诉他柳公子是被明月害的,他也不会信吧?
可如今凶手是谁,他哪里知道,难不成今日真要命丧于此了?
慌乱间,楼上突然传来一记低沉的声音。
“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