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虽然司九一路尽快赶回了城西别院,陆诗瑶还是不幸染上了风寒,萧承兴师动众地把木大夫请了过来,结果把完脉后,木大夫只吩咐云萝去熬了一锅姜汤。
萧承不放心道:“你确定瑶儿的身子无碍,不需要喝药?”
木大夫一本正经道:“喝什么药,是药三分毒,她只是染了风寒而已,并无大碍,只要把体内的寒气去了便没事了,对了,这几日让她好好休息,只喝清粥便可。”
陆诗瑶低咳一声,苦闷道:“清粥怎么喝的下去,木大夫,不能吃别的吗?”
木大夫摇摇头,看着她说:“若想尽快把你这身子养好,就得听我的,我说你们两个还真有意思,出城赏个景都能出事儿,你们还是去孤山寺求个平安符算了,免得日后麻烦不断,我听说孤山寺的平安符特别灵,只是一直还未曾有幸去过,你们什么时候去,不如带上我……”
“司九,送客。”
萧承不等他把话说完便一脸不耐烦地把人轰出去了。
若不是不放心瑶儿的身子,他才不会把木天恒请过来。
陆诗瑶见他这样,躺在床上闷笑道:“木大夫也是好心。”
“心肠确实不坏,不过废话太多。”萧承不耐烦地皱皱眉,伸手把她身上的被子掖好,“你这几日就好好休息,铺子那边不必担心,我自会帮你盯着。”
陆诗瑶安然点头。
他做事,她一向放心,再说铺子的生意被各家管事打理的井井有条,能出什么意外。
若说唯一会出意外的,怕也只有陆一山了。
而事实也正如陆诗瑶猜想的那般,趁她生病的这段日子,陆一山果然动起了歪心。
这日一早,他并未急着出门去米铺,而是直奔书房找陆自明去了,一进门就直奔主题。
“爹,陆诗瑶落水之后受了风寒,已经好几天没去铺子了,这时候若想做点什么,可就是个绝佳的动手机会,您倒是给我想个好办法出来啊!您都不知道我最近在陆诗瑶那儿受了多少窝囊气,要不是顾虑到您还有别的计划,我早就撒手走人了!”
陆自明见他口出抱怨,没好气道:“你让我想什么办法,如今我们自己都要自顾不暇了!”
陆一山拧眉道:“不会吧爹,铺子近来不是经营得挺好吗,怎么就自顾不暇了,再说有世子殿下在,能出什么事儿?”
陆自明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拂袖冷哼,“我收到消息,江北一带已经出现蝗灾,地里的庄稼一夜之间被那些蝗虫吃得根都不剩,要不了多久,整个江北都会起大乱。”
陆一山不以为然道:“那江北的蝗灾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到时候饿死的都是别人。”
“蠢货,若是江北乱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