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模样。
后面的礼部尚书汪植忍不住凑到他跟前,哆嗦着身子小声开口。
“小侯爷,您说这燕北会不会将他们三公主的死推到咱们头上?青天白日的,何人有这么大胆子敢对一国公主下毒手,下官现在就是担心……”
“汪大人,杀人凶手又不是你,你有什么可担心的,燕北想把这口锅扣到我们头上,也得拿出合情合理的借口才行。”
萧承打断他的话,手里的酒杯随之放下。
汪植听他这么说,一颗慌乱的心才慢慢安定下来。
也是,他们是来给燕北国主贺寿的,平生也是第一次来,先前与哈雅公主根本就不认识,更无什么恩怨,自然不可能毒害公主。
再说,这是在燕北,不是西楚,在别人的地盘上,哪那么容易行事。
只是一国公主突然间死于非命,真是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匪夷所思,更何况那碗羹还是虎远大将军送给哈雅公主的,倘若虎远大将军喝了,那最后出事的人就是他了吧?这可真是时也命也啊……
等等,虎远大将军的羹?!
汪植想到这儿,神色瞬间一顿,紧接着朝对面的慕枫看去,似想明白了什么,额头上不禁流下几滴汗。
“那七彩莲花羹本该是虎远大将军喝的,结果却是燕北的三公主代他遭了罪,原来幕后主使真正要害的人并不是三公主,而是虎远大将军!”
萧承听见这话,盯着慕枫的脸淡笑不语。
而燕北王庭的人早已乱成了一团,燕北国主抱着哈雅的尸体哀恸痛哭。
长公主站在南院大王萧宁山身侧,叔侄二人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其中透露出来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也只有他们彼此才最清楚了。
而二公主则陪在燕北国主身侧一起哭,看起来同哈雅的感情似乎更要好一些。
慕枫则站在大殿的高台上居高临下地环视殿内所有人,似乎在看什么可疑人士,视线与萧承碰了一下后,又面无表情地移开了。
过了一会儿,两个羽林军突然押着一个宫女大步走进来,这宫女相貌平平,肤色黝黑,身材更有些臃肿,总之就是一个放在人群中绝对找不到的普通人。
行至殿前,羽林军押着宫女跪下,旋即看向国主。
“启禀国主,这宫女就是方才负责送膳食的,慕将军命我等将膳房的人抓起来之后,属下见这宫女畏畏缩缩一脸作贼心虚的样子,心觉怪异,便将其抓起来细细盘问,还从她睡觉的床板下搜出一包药,至于这究竟是什么药,属下还不得而知。”
跪在一旁的太医将说话那人双手捧着一包药,得了国主授意后,便即刻上前查验。
这药只是一堆白色的粉末,闻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