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人,全都指指点点等着瞧好戏。
柳清越看了那人一眼,赞许般道:“你说得不错,安家确实没人了。”
“你是谁?”有人问她。
“我是柳家大姑娘,柳清越。”
柳清越话音刚落,就有人带着嘲讽道:“原来是安家大奶奶,我且问你,你丈夫与你妹妹做下苟且之事,你可认?”
柳清越看了他一眼,才道:“你既然说,是安易旻和柳清和做下苟且之事,与我无关,为何要我认?”
那人没防她会这样回答,一时哑口无言,随即反应过来,冷笑道:“一个是你妹妹,一个是你丈夫,与你无关,那么与谁有关?”
“当然是谁做的,就与谁有关了。对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安家大奶奶了,这么个丈夫我受用不起,至于他和你赵家的恩怨,也不要算到我头上来。至于柳清和,她已经被柳家除名了,以后也不是柳家的人,你们要找她算账也好,不要扯上柳家。”
有人当即冷笑,“你这话倒是说得轻松,将柳家完完全全地摘出来,但是这件事不怪柳家怪谁?明知自家姑娘不检点,还同我赵家结亲,害我赵家落尽了脸面,成了京城里的笑柄。”
柳清越盯了那人一瞬,才道:“你说柳家明知道自己姑娘不检点,还同你赵家结亲?你娘生你之前,知道你是个瘌痢头吗?再说了,拿奸拿双,你可是有什么证据,证明柳清和在婚前就不检点?”
那人头上有几块斑没长头发,平时最恨人提起,没想到这柳家大姑娘牙尖嘴利,直接在这么多人面前骂他是瘌痢头。一时间,他气得脸色发青。
“拿不出来?那你凭什么信口开河?”柳清越寒脸道:“柳清和在成亲之前没有这些臭名声,嫁去了你赵家之后,反而有了,焉知不是你赵家人的责任,我可是听说赵二爷在喝醉后经常打骂柳清和,这件事,柳家还没上赵家讨要说法,你们倒倒打一耙,指责柳家教女无方?”
柳清越并不是想维护柳清和,只是郑氏是原主的母亲,虽然教导方式不对,但是爱女之心无过,她现在作为柳家的姑娘,当然不能容忍旁人在她面前诬蔑柳家双亲。
乔氏在门后,听到柳清越骂得赵家人哑口无言,顿时心下一喜,这柳清越平时就牙尖嘴利气得她半死,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派上了用场了。
但是没等她高兴多久,紧接着就听到她继续道:“所以,我今天出来,只是想告诉众位一声,你们要找安易旻算账也好,要找柳清和算账也罢,我想告诉你们的是,柳清和现在已经不是柳家的姑娘了!柳清和住进安家,也不是我的意思,我当初就极力反对,觉得这件事于理不合,但是安家夫人和安大爷执意要让柳清和住进来。至于柳清和身孕一事,我也不知情。这样复杂的人家,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