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他威猛勇敢。”
“算了,上官妹妹,不要再说了。”秦云妆在一旁看了许久,才出来劝说上官仪,就她自己而言,她也是看不起那私生子出身的冷长熙,有军功又怎样,皇上器重又怎样,终究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死了也入不了宗祠。
“罢了罢了,不说了,庶出和私生子什么的,和嫡出正室本身便是不一样的。”上官仪杏眼一挑,又故意斜睨了一眼秦玉暖,眼里尽是高傲。“秦妹妹,你说对吗?”
“我觉得,上官姑娘此言差矣。”一声悠然婉转的女声琳琅响起,犹似那山间潺潺流淌的溪流,给人的心头灌进几许清凉。
上官仪回头,发现说话的竟然是秦玉暖,眼里不由得添了几分鄙夷,眼皮子更是要翘到天上去似的。
秦云妆先是有些讶异,但很快,又掩饰住自己的情绪,皱眉劝道,“玉暖,别闹。”
“姐姐,这可是上官姑娘先开口问我的,我若是不答,怕是有失礼数呢,”秦玉暖铁骨铮铮地回道,人家都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话了,还要让自己一忍再忍吗?秦玉暖忽而轻轻一笑,对着上官仪问道,“不知道,上官家的上官老爷出身如何?”
上官仪头一昂,“我爹爹可是进士及第出身,在朝为官二十二载,从未出过差错。”
“哦,那敢问上官老爷的令尊出身如何?”
上官仪更加骄傲了,“我爷爷上官逸可是江南大儒,门生遍布。”
“恩,确实,”秦玉暖点了点头,叹道,“上官逸老先生学富五车,博古通今,更是写得一手好字,连先皇都曾感叹,大齐有逸老,如同有一宝。”
这话夸得上官仪好生舒坦,可是秦云妆却是簇起了眉头,就连刚才说话的方家姑娘都有些纳闷了,这秦三姑娘,到底是来反驳上官仪的,还是来给上官仪拍马屁的。
“恩,那敢问,上官逸老先生的令尊是何出身?”秦玉暖眼里带着一丝锐利,犹如那顶尖刺客手里的寒刀,齐齐地朝着上官仪砸来。
上官仪小脸一下变得铁青,咬着牙,一言不发,一副又气又恼又无处可发的模样,顿时,让那方家姑娘也是明白了些什么。
“上官姐姐记不起,不如妹妹替你说吧,”秦玉暖含笑道,“从上官逸老先生再往上,是上官丛老先生,出身是普通乡里秀才,任私塾先生;再往上,是上官全,出身是江南普通渔夫;再往上,是上官由老先生,这位出生可是好着呢,是江南四大家族之一上官家族的子孙,只可惜,是个外室所生,终生未入族谱。”
秦玉暖将后面一句话着重地强调,说实话,若不是自己的嫡母对上官仪也十分中意,想要过了年便就去探探上官家的口风,早早的把两人的亲事定下来,故而也是拿了上官家的各种情况端看研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