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安走到秦玉暖跟前,指着秦玉暖继续道,“五月生的确是说男儿,可是施主正是女生男相,更加不吉。”
“瞎说,”方子樱忍不住了,“我玉暖妹妹生得眉清目秀,怎么会是女生男相。”
慧安一副高深模样摇了摇头,转而追问道,“那我问你,近日,秦家府邸中是否有妇人生产困难?”
秦玉暖挑了挑眉,点头道,“没错,家父的一位姨娘前两月难产,最后是用人参吊命才挺了过来。”
慧安似乎没想到秦玉暖会答得如此爽快,愈发有底气地问道,“近日,是否兄长远游未归,令尊也有血光之灾?就连家中女眷,也未能避免?”
秦玉暖轻声一笑,“也没错,家兄秦临风一直远游,归期无定,家父随大皇子江南南巡前阵方传来,遭到刺客袭击,家父为了保护大皇子安危,挺身犯险,扭伤了胳膊。而我两位姐姐,大姐姐在宫中面容受伤,二姐姐因为做错事被罚禁足。每一条,大师你都说对了。”
秦玉暖说完,大殿上的议论声更是靡靡不绝,唯有冷长熙,他安静得像黑夜里的一棵冷杉,森凉而挺拔,没有人知道他在等待什么,也许是黎明,也许是比黑夜更黑暗的黑暗。
“哼,果然是个扫把星,”黎未君扬高了声音道,“一个害得秦家不得安生的庶女,留着还有什么用。”
“这么说,那大皇子遭到刺客袭击,也是被秦三姑娘间接拖累的?这可是牵连到了皇子安危啊。”有人唯恐天下不乱。
慧安只是怅然地闭目,碎碎念道:“阿弥陀佛,真是冤孽啊冤孽。”
“大师说的一语中的,可是玉暖,也有话说。”秦玉暖微微侧目,素净如莲的脸庞上尽是恬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