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更是一甩袖子扭过身,一副要走的样子。
“民妇娘亲姓杨,真名是上官玉。”秦玉暖突然提高了声音喊道。
上官逸脚步一顿,回过头看着秦玉暖,眼神尽是狐疑。
“还有那枚玉佩,”秦玉暖刚说完,方才领着上官逸来的小宫女就是将藏在袖子里的玉佩递了过来,上面分明刻着一个“玉”字,“行了,珠儿,你下去吧,别让人发现了。”秦玉暖吩咐珠儿离开,又是将玉佩摊开在手上,递到上官逸面前道,“这是娘亲死后的遗物。”
“你娘亲已经死了?”上官逸的眼底流露出一股悲哀,继而又是一怔,“我凭什么相信你。”多少年了,他苦苦寻找自己的小女儿多少年了却都毫无结果,怎么可能一次偶然的婚宴就让他遇到了。
说起这个小女儿,她虽然是庶出,可是其娘亲也是一个无比温婉的才女,深得上官逸的宠爱,当初是上官逸自己疏忽了,没有照顾好这对母女,外出游学归来之后才知道,自己那嫉妒心极强的嫡子上官渊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将这对母女赶出了上官府,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上官逸宁愿远居在江南也不愿意入京跟着上官渊享福,他依旧记恨当年的事,也依旧思念这个懂事的女人和那个懂事的女儿。
算起来,小女儿今年也应该只有三十多岁,他宁愿她还活着,也不愿意相信秦玉暖口中所说的,她已经提早地去了。
面对上官逸的怀疑,秦玉暖很能理解,最难的无疑就是让上官逸相信自己的身份,其实秦玉暖知道秦质始终都是留了一招,一枚玉佩根本说明不了什么,秦质未免秦玉暖当真利用这个身份去认亲,其实早就将最关键的东西毁掉了,可百密一疏之间,却是忘了一样东西……
“这是娘亲留给我的绣花样子的手抄本,上面都是她的笔迹,上官逸老先生一看便知秦玉暖说的是真是假。”秦玉暖拾起一直放在案几上的半旧发黄的手抄本,是啊,秦质算漏了,他一直不知道杨氏早早地就将自己的心血全都留给了秦玉暖,再加上杨氏的启蒙便是上官逸,每一个字都是上官逸亲自教习的,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上官逸半信半疑地接过那薄薄的一沓册子,略略地只翻了两页,眼眶就已经是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这不可能有假了,他记得,他都记得。
“玉儿,我的玉儿。”一个七十岁的老人,此刻,却脆弱得像个孩子,“孩子,过来。”上官逸向秦玉暖招了招手,唤着秦玉暖到自己身边来,看着秦玉暖这张和上官玉六分像的面容,心里触动更大了,“孩子,你们受苦了,告诉我,你娘亲是怎么去世的。”
终于等到这个时候了,秦玉暖咬咬牙道:“她是被人害死的。”
“当真?”上官逸心里一惊,他本以为小女儿被赶出上官府就已经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