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奇怪,语气也有些不自然,他看着秦质道:“书信中是以秦家大公子都是身份自称,秦家大公子说自己一直志在四方,只是一直担心自己的妹妹不能幸福出嫁,如今云妆寻得了个好去处,他也没什么挂念,贸然告辞,还望家父见谅。”
哼,秦玉暖在心里冷冷地哼了一声,这样的口气,这样的说辞一听就是假的,秦临风心里头念的想的全都是秦云妆,哪能这样轻易离开,更何况,秦玉暖是当真看到秦临风被沉湖了。
秦质接过书信的手一直在颤抖,因为眼泪迷住了眼眸,这一封不过一页纸的书信秦质看起来却是十分费力,过了许久,秦质才微微抬起头,说了一句:“这的确是犬子的笔迹。”
“原来,不过是误会一场,”陈皇后尴尬地打着圆场,“怪就只怪这临风行事也太过莽撞,这样一声不吭地就道别,让人白担心,恰好这刘公子又和临风穿了几乎一样的衣裳是,身形也类似,难免也让人误会。”陈皇后说罢,还抚了抚袖子,一脸恬淡温和的样子。
“误会?”上官逸突然清然地开口道,“原来在皇后娘娘眼中一条人命不过是一个误会?”
“朕一定会彻查的。”上官逸老先生都开口质问了,昭宣帝更是不敢马虎,当即就做出了承诺。
出了大殿,秦玉暖看到年过七十的上官逸正站在殿外的一根铜柱旁,白色清逸的衣袖随风起舞,在这黑夜里更显深邃和神韵,很明显,上官逸是在等她。
秦玉暖扭头看了冷长熙一眼,温柔小声地道:“你先去马车上等我吧,好不好?”
冷长熙看了一眼上官逸,他是知道秦玉暖和上官逸的真实关系的,加上上官逸在殿前对秦玉暖明显的维护,他很放心,这是他的本能,他从来不会把秦玉暖放到一个过度危险的地方,就比如今天,就算他再忙,身边的事情再繁琐,他也一定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在他的小刺猬的身边。
看着冷长熙爽快地走开,秦玉暖走到上官逸的身边,和他一同仰望着这深宫之中带着血色的夜色。
“今天,多谢……。”
秦玉暖话还没说完,上官逸却突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的眼神也跟着这夜色的深沉沉浮深邃起来,嘴边溢出的话语也像是吟唱佛经一般足以洗涤人的心灵:“不要说话,玉儿小时候看星星最是专心了,她说她害怕大声说说话会吵醒睡着的星星,那样星星就会飞走了。”
上官逸说着说着,眉间不自主地又流露出一种悲伤:“如今玉儿没有了,你和宝川就是我的玉儿,过往我信正义,信公道,却发现这两样连我最爱的亲人都保护不了,从今往后,玉暖,你和宝川有亲人了,而这一回,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的。”
“谢谢外公。”秦玉暖凑近了低声回了一句,宫中人多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