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暖立刻屈身解释道:“玉暖疏忽,不知道手底下的人竟然出现如此严重的纰漏,满儿,你去将李嬷嬷带来,当面对峙。”
不一会儿,李嬷嬷也被带到,她神色紧张,走路的时候都险些跌倒,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的。
“跪下。”宁王妃身边的青竹对着李嬷嬷一喝,这李嬷嬷更是害怕起来,看到身旁还跪着的孙嬷嬷,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听着宁王冷冷地问完话,一时语塞,愣了半晌,却是突然就苦苦嚷嚷地喊了起来。
“奴婢……奴婢也是被逼的,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
“哭哭喊喊地做什么?”秦玉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有话说就好好说。”
二夫人也是愀然一笑:“是啊,李嬷嬷,若是谁强迫了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尽管说出来,王爷和王妃都在这,只要你说的是实话,任谁都不能为难你。”二夫人说完,余光那么一瞟,便是看向了秦玉暖。
李嬷嬷磕头道:“前阵子孙嬷嬷找奴婢借药罐,奴婢想着自己虽然是库房管事,但也断不能没了主子的主意随意借东西出去,便是去请示了三少奶奶,本以为是件小事,可三少奶奶却让奴婢将要借出去的药罐拿给她看看,第二天才还给奴婢,同意借给荷香院那边,对了,此外,三少奶奶还问了不少关于老夫人病症和用药的事,奴婢当时还觉得奇怪,三少奶奶为何不直接去荷香院那边探望,却要找奴婢私下询问。”
“哼,满口胡言,”秦玉暖冷冷一哼,“我什么时候找你看药罐了?又什么时候询问了老夫人的病症,我每日都来荷香院请安,老夫人如何我还需要问你这样一个管事的奴婢吗?”
如今形势已经很明显了,看着这李嬷嬷的口供,很显然是有人买通了李嬷嬷想要诬陷她,秦玉暖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宁王和宁王妃颔首道:“玉暖从未做过这奴婢口中的事情,而且李嬷嬷是在外院管事,从未进过内院,这一点父王和母妃可以问过我内院里的所有丫鬟。”
语毕,满儿和听雪立刻上前跪下齐声道:“奴婢可以为三少奶奶作证。”
李嬷嬷昂首道:“三少奶奶内院里的廖妈妈、满儿姑娘和听雪姑娘都是三少奶奶的娘家人,内院也只有那些忠心于三少奶奶的丫鬟才能在里头当差,自然会替三少奶奶说话,可是奴婢的话句句属实,若是有半句是污蔑三少奶奶的,天打雷劈。”李嬷嬷态度坚决,语气恳切,怎么听都怎么像真的。
一时间,厅内冷嘲热讽接连而起,二夫人一直记恨着东府这边将原本属于他们二房的城东三家铺子给拿了回去,知道是给了秦玉暖打理之后,心里更是不爽快,这一次更是卯足了劲落井下石。
唯独一直冷冷淡淡的冷素心看了这地上的李嬷嬷一眼,语气带着嘲讽:“我看你刚才不是还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