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爱你,就不想浪费时间,早点说,也许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就能多一天,多一个时辰,哪怕只多一秒,我也愿意。”
秦玉暖往冷长熙怀里窝了窝,冷长熙天生体凉,却总能给她独特的温暖,她看着西边红得似鸽子血的晚霞和自西边飘然而来的一大团黑压压的乌云,悠然叹了一句:“看来,一场暴雨就要来了。”
当晚,果然下了一场大暴雨,暴雨冲刷着城中的每一个角落,冷长熙还在书房未回,屋子里就只有秦玉暖一个人坐在绣架前挑针穿线,门开了,有人进来,脚步轻盈,在这暴雨声里更显得悄无声息。
秦玉暖头都未抬,似乎很自然地以为是听雪进来奉茶。
“茶盏放在桌上就行了。”
来人未走,秦玉暖手一顿,一道闪电划过,屋子里顿时亮堂起来,随即伴着雷响,一声冷喝凌然响起。
“贱女人,我是来取你命的。”
秦玉暖嘴角一斜,却是无半点慌张,这来人剑势却已经犹如猛虎之势,于惊天霹雷之响中破云而出,剑尖朝着秦玉暖的面门直直逼来,而同时,房梁上传来一身细微轻响,一身紫衣闪过窗格,冷霜埋伏已久,便是一直等着这一刻。
突然,却还未等冷霜出手,这行刺之人身子微顿,却是被一股力量牵制住,秦玉暖眯起双眸,看到突然出现在刺客身后的窦眉双正死死地抱着刺客的腰身,脚下,还有窦眉双特地给秦玉暖送来的一盅莲子羹。
“三表妹,快走!”窦眉双拼死抱住刺客,来人到底是练家子,窦眉双这等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小姐岂是她的对手,来人用后肘一顶,就将窦眉双硬生生地退开好几丈远,窦眉双的后脑勺恰好磕在门框上,登时便晕了过去。
而同时,冷霜一柄紫薇软剑也已经刺透了刺客的身子。
雷雨声里,利剑穿透绢帛和内脏的声音微不可察,一切都进行得悄无声息。
另一边,趴在墙头上的一个黑衣人正是仔细观察着屋子里的动静,另一道闪电划过,闷雷声里,女人的尖叫声凄厉无比,墙头的黑衣人敛眉,只当事情已经办成,沿着来的时候的路一路飞檐走壁,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到了城外一座破庙。
破庙外头虽然残破,可丝毫不漏雨,阴风吹得窗格子吱呀呀地响,屋子里点着黯淡的烛光,阴影里,藏着一双阴沉无比的眼睛。
“老夫人,那边已经办好了。”
孙老夫人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眼神一沉:“天亮的时候,我要看到那个女人的首级。”
“怕是没这个机会了。”突然,一声底气十足洪亮醇厚的男声自庙门口响起,紧接着是紧锣密鼓的脚步声,屋顶上,整齐急促的脚步声合着雨声似乎在奏一曲进行曲。
“谁?”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