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都是惊慌,别人都以为我已经死了,只有你,还是那么淡定,”马锐偏偏头道,“知道吗?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冷冰冰的样子,你越孤傲,就越挑起我内心占有你的欲望。”
“那三皇子你可知道,你这副嘴脸,真的很变态,让人觉得很恶心。”秦玉暖嘴角一扬。
司马锐丝毫不恼,反倒是对着身边的杜生冷喝道:“光是站着做什么,没看到平郡主一直站在马车上吗?去,跪下,让平郡主踩着你下来。”
杜生连忙跑到马车下边,轻车熟路地拱下身子,有些权贵们有这个时候,下马车的时候不喜欢用木塌子,喜欢让奴才们做人肉梯子,还说这样软软的,更加舒服。
秦玉暖不屑地看了杜生一眼,只在听雪的搀扶下从另一边跃下马车,低头指了指自己的绣花鞋,对着司马锐道:“不好意思三皇子,我这双鞋,没有踩畜生的习惯。”
“有意思。”司马锐邪魅地一笑,挥手间,身后已然出现了十几个将士打扮的人,方子樱曾给秦玉暖寄过金陵军队士兵的配备和服饰,秦玉暖一眼便可以认出,这十几个将士和藏在树林子里的无数军士都是金陵来的,孙家的那道兵符,果然是落在了司马锐的手中。
司马锐踱着步子靠近秦玉暖,他这种看似优雅的姿势像是恶魔靠近一般,让人胆战心寒,直到与秦玉暖相距不过一个拳头远,他才停下,侧过头,对着秦玉暖的耳畔冷冷地呵气:“你说,你若是三天不回去,冷长熙会如何?宁王府会如何?你那个宝贝到心坎里的弟弟又会如何?”
秦玉暖侧过头:“他们都只会比你过得更好。”
司马锐忽而仰天大笑了三声:“是吗?来人,把平郡主好生招待着,我要让她看看,我是如何把她那些心尖尖上的人一个个折磨到生不如死的。”
说完,立刻有两个军士上前箍住秦玉暖的胳膊,听雪死命地挣扎想要护住秦玉暖,却被其中一个身强力壮的大汉狠狠地一脚踹开,秦玉暖不打算挣扎,她知道此时的司马锐比之前更加阴暗无耻,她越是表现出不满和痛苦,司马锐就会越痛快。
眼睛被黑布层层围住,秦玉暖被推搡回了马车,马车一颤,似又坐上了一个赶车人,四周莫名聚集了不少人声和马蹄声,秦玉暖的眼睛暂时无法发挥作用,她只能利用她的听觉和灵敏的嗅觉捕捉空气里的每一点消息,可司马锐似乎也早有准备,马车里似乎添了一些让人昏迷的迷香,纵然秦玉暖努力使自己清醒,可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已经是完全失去了知觉,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时,秦玉暖第一眼看见的是头顶上圆形的纱帘,这是一张圆形的黄花梨雕花大床,四周没有窗户,只点了满屋子的烛火,秦玉暖心里凉了半截,很明显,没有窗户就是要断了秦玉暖和外界接触的一切可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