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必定会拱手相让,只要她说,他有什么不能给她的,孰料,秦玉暖开口却是一句:“因为父王的纠缠,孙神医一直将仙草悬着,我希望,表哥你能主动将仙草入药,治好自己的毒,至于长熙那边,我只希望,长熙去世后,表哥能借我你的肝肠寸断一用。”
师瑞生从来都不会制毒药害人,唯独这肝肠寸断,是他制出的唯一的毒药,也是当今少有的迅速毙命的剧毒,鲜少有人知道这种毒药,师瑞生很是奇怪,秦玉暖为何会知道。
“我如何知道的不重要,”秦玉暖像是能读懂师瑞生心中所想的一样,“我只希望表哥到时候能将这毒药借我一用,若是长熙不能活了,我也不像继续残留于这世上,孤苦伶仃的,倒不如随他一起去了。”
师瑞生只用余光看着秦玉暖,他不敢正视秦玉暖的眼睛,那眼神中闪现着的全是对冷长熙的眷恋和对生死置之度外的淡然,师瑞生受不了,他不喜欢自己心中的女人在意的,只是另一个男人,甚至,甘愿替他付出生命。
“你这样,比逼我交出仙草还要难受。”师瑞生淡淡地一句,惹来秦玉暖一声叹息,“我只想一辈子陪着他,若是不能走完一辈子,陪他在黄泉路上走一遭,也是好的。”
“你不要这样。”师瑞生偏过头,看着外头有些恍惚的月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低头叹了口气道,“你先回去吧,我自有打算。”
之后的事情,便和秦玉暖预测得一模一样,没过几天,孙妙扬便是将仙草替冷长熙入了药,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秦玉暖一眼,摇了摇头,似乎在惋惜什么,就在冷长熙苏醒的那一天,孙妙扬的院子里也传来了师瑞生毒发身亡的消息。
回想起这几个月前的事,秦玉暖如今还颇有感触。
“虽然这名义上是表哥自愿让出仙草,可我也知道,若是我跑过去以死相逼,说你若是去了,我也不活了,他定然会主动放弃,说到底,还是我害死的他。”秦玉暖每次谈起这些,还是颇有愧疚。
冷长熙温柔地吻了吻秦玉暖的额头:“我且问你,我若是真的去了,你当真会随我去了?不管宝川了?”
“我哪里还管得这么多,”秦玉暖微微低垂下头来,一副娇羞的样子,“我只知道,你若是不能陪着我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冷长熙被秦玉暖这番直白而露骨的话给打动了,他紧紧地抱着秦玉暖:“有时候还真希望你能理性些,能好好活下去,可为什么,我心里头听了你这话还是这么欢喜。”
“这样是最好的,”秦玉暖凡是主动地抱上了冷长熙,微微隆起的小腹隔挡在两人中间,却丝毫没有影响两人甜甜蜜蜜,“你就尽管欢喜,我们经历了太多苦难,总算,现在能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