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说,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如果能够锦衣玉食,绫罗绸缎,丈夫能够每日回家吃饭,那就是极幸福的事情。
二夫人嫁了个不学无术,混不吝的丈夫,已经没什么指望了,儿女又小,如今当家的大伯去世,换上更远一层的侄子,此时是二夫人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
张俊平的五个大字,“家和万事兴”,对二夫人来说,无疑是天籁之音,是她最期盼的定心珠。
“郎君,问出来了!曹利那厮居然贪污了府上三万七千贯钱财!
都是……都是用二老爷的名义挪用支取的!”进来回话的是张家一个管事的,也是那些家丁的头头。
“他的同党可问出来了?”张俊平眯了一下眼睛,开口问道。
三万多,接近四万贯钱,换算成后世的重量,大约相当于二十二万斤,也就是一百一十吨。
这么大一笔巨款,想要不动声色的弄出去,可不是那么容易,说没有同党,打死张俊平都不信。
张俊平心里也是暗暗苦笑,自己那位二叔该有多么糊涂?
让人从家里拉走一百一十吨重的铜钱居然都不知道。
“郎君明鉴,府上确是有他的同党!已经派人去捉拿!”
“嗯!把曹利带进来!”张俊平点点头。
“曹利,你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不愧是从曹家出来的人,这胆子,我都有些佩服你!”张俊平看着被打的不成人样的曹利,笑着说道。
看到跟着自己从娘家过来的老人,被打成这副模样,二夫人真是又恨又心疼,可是想到自己刚刚承诺,家里的大小事都交给张俊平管,又强忍住没有说话。
“求郎君饶命……”曹利含糊不清的哀求道。
“曹利,你说我现在杀了你,曹家可会为你出面?开封府可会出面?”
“郎君……郎君……我冤枉啊!冤枉啊!”外面传来一阵叫喊声。
“把人带进来!”张俊平吩咐道。
“你说冤枉?”
“是啊,郎君,小的冤枉啊!小的只是一个门房,哪敢贪污!”
“你说曹利冤枉你?”张俊平说着,伸手抽出管事腰间的刀,对着门房一刀劈了过去。
吓得门房一声大叫,张俊平的刀并没有劈到门房,只是把他的外衣划开,露出里面的绸缎内衣。
“一个门房,都能穿绸缎的内衫,看来我张家的待遇还真是不错啊?”张俊平冷笑道。
“把他拖出去,把他贪污的钱都榨出来,然后沉到汴水去!”
“喏!郎君,曹利这厮要不要一起沉到汴水?”管事一听沉江,顿时兴奋的建议道。
“给他找个郎中,治疗一下伤势,别让他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