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不一会两个人就鼻青脸肿,嘴角带上了血丝。
拳拳到肉的打斗才够热血,些许的伤势,对他们这些常年习武的人来说,根本就不是事,场下高遵甫和曹僖也是看的热血沸腾。
终于,在一次张俊平把杨文广打倒之后,曹僖安耐不住,大叫一声,跳进场,挥拳和张俊平、杨文广打在一起。
三个人,时而一对二,时而一对一,这边我刚刚帮你解了围,后面接着又和你打在一起,又或者你替我解围,我却是不知情,反向你攻去,三个人你一拳我一脚的乱斗在一起。
“我也来了!”高遵甫也忍不住加入进来。
四个人,变得更加混乱,时而二比二,时而一比一,偶尔还会三对一,热血在沸腾,鲜血在飘洒。
直到酒劲彻底发作,四个人都跌倒在地,躺在地上,看看鼻青脸肿,变成猪头的对方,哈哈大笑着结束了乱斗。
张禄忙安排人把张俊平抬到床上,又安排人把高遵甫,杨文广,曹僖三人抬到车上,送回家。
把人送走之后,又叫来郎中,给张俊平处理伤势,明天张俊平还要进宫去教导大王,顶着个猪头去,可不像话。
第二天四更天,张俊平才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过来。
“嘶!”
张俊平起床,只感觉浑身疼痛,哪怕经过郎中的治疗,这疼痛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退去的。
“郎君!”听到屋里有动静,张贵忙开门端着温水进来,供张俊平洗漱。
“高家表哥他们怎么样了?”张俊平一边洗漱,一边问道。
“昨天禄伯安排人把高家郎君他们送回去了!另外还每家送了两坛神仙饮过去!”
“嗯!禄伯办事还是很老道的!”张俊平看着铜镜里自己脸上的黑眼圈,皱了皱眉头。
“郎君,昨日禄伯找了郎中,帮郎君治疗过了,现在看上去还好,只是有些淤青不是那么快就能散去的!”张贵小声说道。
自家郎君从小就很稳重,没想到还有这么疯狂的一面,昨天的打斗,看得他都有些心惊胆战。
照例在后院练了一趟拳脚之后,张俊平才又洗了个冷水澡,穿好官服,骑马前往庆宁宫。
到了庆宁宫,值班的依然是那位阎文,见到张俊平,忙上前打招呼,看见张俊平眼眶发青,嘴角,额头还有些隐约可见的伤痕,顿时一惊,这是哪位大神,把张大魔王都给打伤了?
随即又怕引起张俊平的不快,忙低下头,对张俊平抱拳行礼,“见过左庶子大人!”
“哈哈!阎文兄弟有劳了,那天说请你喝酒,喏,酒我带来了!这是我酿的神仙饮,请兄弟们喝!”昨天和高遵甫、杨文广、曹僖三人交手打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