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您和禄伯都是看着我长大的,您和禄伯就是我的叔伯,咱们是一家人,可不能再说这些见外的话了!”张俊平给张福夹了些菜,才温声叮嘱道。
“唉,唉!”张福擦擦眼泪,露出欣慰的笑容,“我打消看着郎君长大,郎君什么都好,唯独性子有些弱,我一直担心郎君以后吃亏!
二老爷败了家财的时候,郎君被气昏过去,我这心像刀割一样!
没想到,郎君醒过来,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杀了那些图谋家财的赌坊。我当时心里那个高兴啊!先祖有灵,张家有救了!
后来有担心郎君被刺激过度,变得太过刚烈,刚则易折!
现在看,郎君没有变,还是那个温和随性的郎君!
郎君的刚不再外,而在内!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就算是现在去死,也能笑着去见老祖,老太爷,老爷他们了!”张福两杯酒下肚后,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
“福伯,什么死不死的?你可要使劲活着,这家里可离不开您老!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张家这里里外外还指望您和禄伯操持呢!”
“郎君放心,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只要我和禄弟还有一口气,就一定会帮郎君把家看好,不让郎君为家里的琐事操心!”
“如此甚好!”张俊平笑着点点头。
张俊平和张福说着一些家常话,一直到张禄赶回来,张俊平才开始说正事。
“咱们家城外有三座农庄,一座建了酒坊,一座拿去给二叔建了养牛场,剩下一座我准备划给那三百新家丁作为营地使用,禄伯和福伯以为如何?”
“郎君,那些家丁不放在家里?”
“他们现在留在家里又有什么用?武艺高强和看家护院可是两回事!还是要操练上一番才能派上用场!”
“郎君考虑的对,他们虽然从小就练武,单打独斗,逞勇斗狠没有问题,一旦遇到战阵厮杀,就废了。
不是我吹,就家里那些老家丁,别看一个个老迈不堪,单打独斗可能打不过那些小子,但是组队厮杀,五十对五十,能完虐他们!”张福抚须点头赞成道。
这些人都是他亲手挑选出来的,自然清楚他们的缺点。
棣州厌次,也就是现在的山东滨州惠民县。
厌次在宋朝的时候,距离北方边境不远,常受到契丹人的越境袭扰,因此当地民风彪悍,武风盛行。
“既然郎君和福哥都这么说,我也没有意见!把他们安置到农庄,再安排几个老家丁去调教一番也好!”张禄也点头同意。
“找老家丁过去传授战阵经验可以,但是调教的话,还是我亲自来吧!”
“也好!郎君自己调教的,将来用着也顺手!”张福和张禄对视